第二十章

　　而阿東媽卻不失為婦人中上品，男人眼中的尤物。為什麽我壹見她就這樣下流地形容她？妳看她成熟中卻透出壹種騷氣，濕發曲卷，紅唇鮮艷，在男客面前乳顫臀擺，特別是泳裝遮羞處窄窄的，仿佛她壹個大些的步子會令她春光外泄，讓她那男人最想的地方露出來給妳看。她簡直就像壹劑摧情劑令男人興奮。其實在這種場合下，每個男人，那些風度翩翩的男人們無不以獵手的目光在欣賞著其她女人或少女，而這些女人也放出自己的魅力相互競比。

　　我更善於觀察，特別對女人有天生的第六感覺，覺得阿東的媽媽骨子裏壹定比其她女人騷壹些，或者更外露壹些。這個猜測在以後中得到了證明。

　　當我上岸時，我的眼睛余光是看著阿東媽的，但我見她目光隨著我的走動而移動，轉眼壹看，我發現好多人的目光都盯著我，特別那些女人，簡直有壹種驚奇的神情。我朝著她們目光盯的部位查找自己的不是之處，才發現，她們之所看，是我三角褲衩上那壹包漲鼓的東西。雖然我上岸時我下體的硬漲已是消去，但由於消去後仍還巨大，所以小褲就鼓了起來，就像阿東媽那樣好像隨時會擠出來。引得這些嫁給大她們十幾歲老丈夫的騷女們註目。

　　傍晚，佳賓們都換上了禮服，雲集在大廳中，舞會就要開始了。男客們都是風度翩翩的紳士，而女賓們各顯自己美麗嬌媚之色，有的壹襲旗袍，體態風流，窈窕阿娜，有的著露背式吊帶晚禮服，欲遮還露，艷光四射。我註意了壹下阿東媽和那個自稱他姐姐的女孩，阿東媽身著橘黃色無背帶式晚禮服，上身剛好圍在兩腋下，以上部位全祼露出來，整套禮服仿佛維系於她高聳的雙峰上，乳溝深深可見，雙手套著到上臂的同色絲質手套，更是風韻十足。而那個自稱是阿東姐姐的女孩身著綠色露背裝，整個背脊至腰以及兩肋都露出來了，光潔的背上幾條帶子系著，禮服只遮住她的腰部以下和腹部乳房和脖子下的胸部，是穿得最露的，身材尤為惹火。我想今晚壹定有男人為她而狂。

　　我靠近想更進壹步壹飽眼福，她們兩人身旁還有壹個年約十壹二歲的小姑娘，她叫那個自稱阿東姐姐的女孩為媽媽，叫阿東媽為奶奶！那個姐姐有了壹個十多歲的女兒了？難道年長的婦人與年輕的女人是婆媳關系？

　　音樂響起。

　　此時，從樓上款款走下來壹位少婦，看年紀三十有余四十不足，光看長相，就足以讓人贊賞不已，她面艷如桃花卻又帶著少許媚氣，美如天仙卻貴如王母，像剛三十出頭，但她卻透露出壹種成熟與高貴的氣質，那是三四十歲女人沒有的，她讓人有壹種像女皇武則天那樣母儀天下的感覺，不光我和阿東是她的晚輩，而下面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奴仆，而她是這裏高貴的女主人，下面這些就是最美最有氣質的女人，也要遜她幾分。

　　她身著壹件黑色的旗袍式晚禮服，緊扣的高領，表明她的嚴謹和保守，而豐腴白嫩如藕的雙臂從無袖旗袍中裸露出來，證明她對自己身材容貌的自信，豐胸飽滿而高聳卻讓人覺得無壹點贅感，渾圓的臀讓旗袍微緊的腰身體現出腰臀的曲線，特別是兩邊的開衩，隨著她蓮步輕移而搖曳生姿，織綿緞的旗袍讓她體現雍容華貴卻不失雅致，她的身段讓人覺得性感卻不俗氣，她的面容美麗中含著嬌媚。她的穿著、氣質潛含著她作任何事情都給人進可攻，退可守的感覺。壹看就知道她是讓男人日思夜想卻無論何時都不敢向她表明的那種女人。

　　我心中不自學地拿她與媚姨相比，這兩人是我見過女人中最美麗最優秀的。兩人不相上下，同樣是美麗嬌媚、雍榮華貴，端莊高雅，媚姨多三分媚姿，二分華美，壹分性感。可以說媚姨是嫵媚至極，增壹分則俗了；華美至極，無半分可增了。而此女人相比媚姨則多三分高貴，二分成熟，壹分端莊，可以說她高貴至尊，添壹分則仙了；成熟至頂，添半分則嫌老了。

　　眾人的目光都被她奪住。她淺笑吟吟地走下樓梯，阿東說：「她就是我媽媽。」

　　我驚呆了，反應不過來。好久，當她走到大廳與丈夫手拉在壹起時，我才回過神來。問阿東：「她是妳媽媽？那個呢？」我指著那個我壹直認為是他媽媽的女人。

　　「她是我伯伯的前妻，我伯伯是臺灣來的，她也是。他們早就離婚了，但這個公司她們都有股份。那個女的(年輕那個)是我伯伯兒子的老婆，那小姑娘是伯伯的孫女。這個公司我伯伯股份最多，第二是我媽媽的，然後是那個女人和伯伯兒子的。但妳不要小瞧那女人，她在這裏還另有壹個公司挺大的。」

　　「妳伯伯跟她離婚了，她還來這裏？」

　　「妳的腦筋就是跟不上時代，離婚就壹定是冤家對頭了？這有什麽的，看看，那女人樣子比得上我媽嗎？」

　　當然是有距離的，但我不作聲了。

　　她叫王妃蘭，壹個高貴的姓名。她現在的丈夫叫何其宗，壹個億萬富翁。

　　那晚上，我的目光被阿東的媽媽所牽引。

　　以後，我好幾次與阿東到他媽媽家或是她公司見到她，她對我甚是寵愛。就像自己兒子壹樣對待。壹次，她問我多少歲了，我說25了，她說她已是40了。她對阿東是最溺愛，但阿東從小就是壹個花花公子，是好玩之人。她真沒辦法。

　　愛屋及烏，她對我也另眼相看。我倒成了她家的常客，多數是我自己去而沒同阿東去。她丈夫何叔叔(我稱呼他)對我這樣壹個有事業心又有靈活頭腦卻誠實之人不勝賞識，我也常和他談生意上的事，給他出些好主意。

　　那次，我和阿東壹起去，阿東壹口壹個哥地叫我，王阿姨見我和阿東那麽親熱，而且我對阿東也那麽愛護，不禁感動得流下淚來，說：「阿東有妳這個好哥哥，我真放心了。」她提議認我做幹兒子。有這樣美貌高貴的乾媽，我自然求之不得。

　　從此，我就親熱地稱王阿姨為乾媽，稱何叔叔為幹爹。

　　乾媽王妃蘭，以她美貌、高貴、成熟、華麗、神秘而讓這個城市的男人從心裏臣伏於她的石榴裙下，她那麽的雍榮華貴，男人們把她譽為B市「藍寶石」，她是市裏壹個名為「金皇後」四星級酒店的董事長，人們在很多場合中也稱她為「金皇後」，壹些人也把她姓名中的「蘭」字去掉，稱她為「王妃」。

　　幹爹乾媽夫妻倆對我視如親兒，壹心培養我在商場上的本領。特別乾媽對我是嚴格要求，在生活上她曾說過最討厭那種醉生夢死不思進取的人，還有那些尋花問柳的人。她最欣賞我的誠實的實在，說這比什麽都重要。

　　正當我公司開張時，江哥也轉業來到這個城市，毫無疑問，這是林副市長幫的忙。他壹進來就到了壹個區的公安局當了政委。而姣嫂因原來是隨軍家屬，沒有幹部和工人指標，林副市長便安排她到壹個國有公司搞收發工作。但不久，江哥就因男女關系被處分，通過林叔叔又調到了市政府招待賓館做了壹個副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