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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鴻門宴

春華秋實 by yhg709

2025-5-2 19:01

窺人隱私真的很有快感。再見柳月,耳朵邊總是響起她那風騷入骨的叫床聲。
看來吃掉她這個項目需要馬上啟動,刻不容緩了。當然,牛逼不妨使勁地吹吹,也不怕妳們笑話我。
吃她手段我目前還沒有,但吃她的心不僅有,還很迫切。
八成是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多了幾分侵略性,或者是我迫切的心情造成的錯覺,接下來的幾天,柳月和我之間曖昧的互動收斂了許多。
張麗娜也不怎麽理我了,滴溜溜地大眼珠不知道在悄悄地謀劃什麽。
我也就專心致誌地對付我的沐姐,每天炮制得她不要不要的。沐姐似乎也有窺私癖,有壹次忽然和我說她們單位有人私下議論她,被她聽見了。
我就問她議論什麽?
她就羞答答地說:“別人說我這兩天容光煥發,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潤透了。”
“透了”這個詞用得好,我明白了她的小心思,這是向我邀功請賞呢,她被我弄美了,這全是老公的功勞。雖然只是小小的壹下溜須,的確讓我有滿足感。作為回報,在半瓶潤滑油的幫助下,我當晚開發了沐姐的後門。
我之前從沒走過後門,曾經和安念試過壹次,太疼,沒成功,後來放棄了。
沐姐就不同了,她什麽都順著我,疼的渾身冒汗也不拒絕。屁眼遠沒有騷逼爽,但是緊,而且心理上刺激,沒幾下我就清潔溜溜地繳槍了。
看著沐姐壹副腳不能沾地的古怪走路姿勢,我心裏壹聲長嘆,看來日日三通,還是任重而道遠。再不然,就是妳們這些壞人騙我,現實裏根本沒有能日日三通的女人。
周五的下午,接到了老板的召集令,晚上有應酬,有甲方從莊裏來。
下班看見老鄭,老鄭就問我,妳有藥嗎?
我鬼使神差冒出壹句:“妳有病嗎?”
“妳有大爺嗎?我去妳大爺的,妳才有病呢。這不是晚上有應酬嗎?”
葷場?
“不能吧,晚上不是接待甲方嗎?”為了體現我們的專業性,接待甲方我們壹般是不去葷場的。
“這得看是跟誰,”老鄭壹挑大拇指,指著自己:“妳丫知道今天是哪個甲方嗎?石家莊的,我的那個項目昨天初設過了市長會。高總今天專程來北京謝謝老哥哥我的。所以,今天不是咱們請人,是高總請咱們。咋樣,橫不?”
“哥,牛逼!”我馬上捧他壹句,心裏卻是另壹個想法。
雖然這個項目為了過市長會,我們前前後後盡心盡力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以高總的地位絕不可能為這件事專程來謝我們,高總必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不過,這與我無關,高總能順便想著我們,已經算是很局氣了。
那就怪不得老鄭找藥了,高總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也是色中餓鬼。
不過,人家是高端玩家,泡明星的那種。雖然都是三線小明星,也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
壹年多不需要給“領導”備案了,我猶豫了會,還是給沐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應酬,晚歸,讓她自己吃飯。
以前,安念都會抱怨幾句,叮囑少喝酒少抽煙。
沐姐的關註點顯然不在這個上面,聽上去她高興極了,大概是因為我這個電話把她捧上了“領導”的高位,而欣喜不已。
毫不意外,高總身邊的妞又換了壹個。每次見他的面,不管隔得時間長短,身邊的妞就沒有重復的。
今天這個和以前的沒啥大區別,瓜子臉,尖下頜,大胸長腿細腰,化著濃妝,本來二十左右的年紀,化老了好多。以當下的審美,確實好看。
然後是高總的左膀右臂,左膀是司機,右臂是秘書。秘書姓李,身材高挑,容貌艷麗,妝很淡,可能有三十多歲了。
高總和李秘書有壹腿是公開的秘密,據說,高夫人都知道。高總身邊鶯鶯燕舞,鐵打的秘書,流水的妞。
我曾經在私下裏親眼見到,李秘書面無表情地懟壹個趾高氣昂的嫩模:“我是負責高總生活起居,並幫他清理垃圾的。在我眼裏,妳和垃圾並沒有什麽不同。”
還有甲方的兩個副總,我們這邊有老板、老鄭、我還有另外兩個主案。
高總壹見面就握著我的手說:“哎呀,這是才子,大師啊,項目的事很感謝妳啊。”
他媽的我就日老鄭的仙人板板!
當初項目方案老是通不過,老鄭就找我幫忙。
幫忙就幫好了,他那張破嘴,壹分鐘不能吹牛逼就會死,在甲方面前把我這壹通吹捧,什麽大學是高材生。
我的大學不過硬,吹無可吹,要是安語的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老鄭能吹背過氣去。
什麽最年輕的巖土工程師,什麽最年輕的註冊建築師,還有造價師、咨詢工程師,就在去年啊,就在去年,教授級高工,當當當當,閃亮登場。
他媽的有證就是大師嗎?孫子妳知道什麽是大師嗎?妳怎麽不直接說他媽我就是貝聿銘呢?
現在倒好,高總壹見我就才子大師的叫,好不尷尬。
剪斷截說,在壹堂地理課過後,高總自帶之外,大家都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幾輪酒過後,氣氛逐漸嗨了起來。老鄭早已對著妹子上下其手,互掃聯系方式了。其他人也不遑多讓,我面前的妹子濃妝艷抹,挺著大胸,翹著長腿,任我亂摸,瘋狂地暗示我帶她出臺。
高總玩的最開,已經把那個小明星的頭按在他的胯下口交,震耳欲聾的音樂,昏暗的燈光,放縱的欲望交織在壹起。
只有李秘書壹個人,仿佛是個絕緣體,坐在壹邊翹著二郎腿,滑動著手機,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時近午夜,高總帶著小明星在廁所釋放了壹次後,心滿意足地結束了狂歡。
除了老鄭帶著妹子另找地方溝通感情外,其他人各自回家。
老板留下我送高總上車,高總拉著老板的手,說話顯得格外語重心長:“給兄弟們透個底,哥哥我的老板上去了,這他媽世道,想賺錢容易的很。哥哥我是毛主席的兵,給鄧大人打過仗,壹直記著他老人家的話,人,才是最重要。只要妳有人,就沒有做不成的事。以後大展宏圖,哥哥還得多多仰仗二位。”
老板和我連忙賠笑,表明忠心。
在這空曠的,壹片漆黑的深夜停車場,高總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孤獨。只有李秘書像個沈默的影子站在他旁邊。
在回程的出租車上,我望著帝都的萬家燈火,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前因陳陳,後事惘惘,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並不總是相通。
沐姐、安念、安語、柳月、張麗娜、李秘書、小明星、夜總會的妹子,壹個個女人的身影劃過我的眼前,妳人生的酸甜苦辣,不是我人生的起起伏伏。
萬千燈火之下,妳說是燈火酒綠紙醉金迷也好,我說是物欲橫流藏汙納垢也罷,我之砒霜,彼之蜜糖罷了。身所歸處應是心所歸處,但如飄萍斷梗的我們到哪裏去尋找彼岸花開的所在呢?
到了樓下,家裏依然亮著溫暖的燈光,我心裏壹熱,冒出壹個念頭,是不是該和沐姐談談“領導”的問題了。
“領導”的問題沒有談,我們深入地探討了人生的另壹個問題。
沐姐被我深入淺出的理論折服了,渾身無力地攤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還有壹場鴻門宴要赴約,趕緊起來做功課。
沐姐問我怎麽了?
我告訴她安語的事情。
沐姐捂著嘴笑起來,說:就得找個人收拾妳這個大流氓。
“嘿嘿,妳怎麽串通外人禍害妳老公呢?”
聽到“外人”兩個字,沐姐眉開眼笑,恨不能笑出花來,她爬起來,赤裸裸地從後面抱著我,問:“妳要不要搞安語?”
我吃驚地看著沐姐,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麽來。什麽都沒有,她就像說了“今天從菜市場買了三毛錢蘿蔔”壹樣,流暢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聽出了“不好”與“不要”的區別。
柔聲說:“老公,只要不是外面的小姐,妳搞誰都行,安語……和……我放在壹起……被妳玩,不好嗎?”
“不行,妳再勾引我,我又要操妳了……”
沐姐吃吃笑著,從後面舔舐我的耳垂,膩聲說:“來嘛,老公,玩我吧。只要老公玩我,我就讓老公隨便玩別的女人……玩……安語……”
嘿,我這個暴脾氣的!
於是功課也沒做成,又交了壹遍公糧。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壹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語”的歡送聲中,滿頭黑線地駕車前往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
那必須是過了約定的時間,安語才姍姍來遲地出現在我的視野裏。
我必須隆重地介紹壹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語。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歲,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壹米七了,穿上高跟鞋比我還高壹塊。她繼承了家裏皮膚白皙的優良傳統,顏值也算中上,智商則是在整個家族裏鶴立雞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綁著頭發隨意地從壹側耳後甩在胸前,上身穿著白色的半袖襯衫,衣服下角在腰間挽著疙瘩,下身是淺藍色的牛仔褲,繃著她渾圓的臀部,腳上是白色的運動鞋,壹股青春無敵地氣息撲面而來。
年輕的身材就是好,想當初,安念也是壹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來搞去,搞大了肚子,養肥了身體。產後還沒怎麽恢復,身體就出現了其他問題。
就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安語已經走到了我的車前,敲敲玻璃問:“帥哥,我能坐妳的車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臉來反駁。
“德行。”安語根本沒理我的抗議,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壹揚手,像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說:“向著好吃噠,前進!”
“得嘞,請好吧您誒!”
安語啪地拍了我胳膊壹下:“從哪學來的壹嘴片湯話,討厭死了。”
“怎麽著,姑奶奶,吾們奔哪呀?汆兒啊,煮兒啊,還是日料海鮮啊?您是不知道呀,我覺著,要是沒有這麽些個北京的片湯話,咱們倆今天是拉不開這個帷幕滴。”
安語嘿嘿嘿地笑起來:“看您誒德行,誰跟妳拉帷幕呀。妳怎麽不事先選好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專。”
安語邊笑邊捶我胳膊:“跟妳說了好幾遍了,別叫我姑奶奶,別叫我姑奶奶,難聽死了。”
“那我應該怎麽稱呼啊,請姑奶奶賞下來。”
安語笑的不要不要的,開始使勁地擰我:“妳不要再笑嘻嘻地,難看死了,也不許再逗我了,難聽死了,妳再說,我可要急眼了。”
“得,姑娘,您說去哪?”
“日料吧。”
日料店我還真知道幾個不錯的,今天這個環境清幽,有包間。現在時間不是飯點,飯店裏只有大貓小貓三兩只。
安語從來沒有來過有包間的日料店,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說:“這個日料店好,適合情侶約會。”
我差點壹口茶水噴出來:“這明顯更適合商務宴請,談事好嗎?”
安語白了我壹眼:“妳這麽心虛地辯解啥呀?我又沒說妳以前來這裏約會過小姑娘?”
她的食量並不大,陸陸續續壹共也沒吃多點,剩下的把我撐得肚子滾圓。送她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打著飽嗝。
送到了站,安語忽然問我,要不要逛逛她們學校。
我連忙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說:“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這可是全國最高等的學府哎……幸福來得好突然……”
“得啦,快收起妳那惡心的臺灣腔吧……”
我和安語並肩在走在學校的林蔭路上,氣氛有點尷尬。
“姐夫,那姓周的……沐姐,還在妳那是嗎?”來了來了,我就知道安語叫我進來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說。
“妳們……那個……妳會娶她嗎?”
“哦哦,看吧。”
安語站住了,我往前走了兩步才發覺,連忙轉身面對著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語很認真地盯著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妳這個……妳怎麽……”我實在組織不起語言。
安語打斷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她老盯著妳,壹點也不知道害臊,恨不能把妳壹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語噎住不說了。她應該是和我壹樣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是的,安念不在了。
如果安念在的話,那麽沐姐就是人所不齒的潛在插足第三者。但安念不在了,用情至深的沐姐怎麽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語張了張曾經伶俐的小嘴,終於沒有說出什麽,臉倒是開始泛紅了。
還有什麽事是我猜不到的嗎?
看著我沈默的表情,安語忽然走上兩步站在我面前,柔聲說:“姐夫,妳過得很辛苦吧,妳老了好多,白頭發都出來了……”
氣氛尷尬而曖昧。
我必須采取措施緩和壹下:“唉,湊合著活唄,這不都是為了賺錢嘛。”
安語臉色哢嚓掉了下來:“妳是不是嫌我花錢太多了?”
臥槽!臥槽!!臥槽!!!
真他媽是清華的高材生,這是何等臥槽的跳躍思維?
“妳這個腦回路如此清奇,請問,我嶽母她老人家知道嗎?咱倆之間頂多有兩毛錢的關系,不能再多了。”
安語也有點尷尬,揮起小拳頭就向我的胸口砸來:“瞎說啥呢,啥兩毛錢啊……”
這些天向我揮拳頭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語壹掙,沒掙動,臉壹下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安語沒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熱氣正噴在我的臉上。
我腦子壹片空白,照著那股灼熱的氣息就親了下去。
事情的經過有點淩亂,我的腦袋也有點迷糊,事後我壹直試圖復盤整個經過,但那短短的幾秒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壹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語。柔軟的雙唇輕輕戰栗著,馬上接納了我這個入侵者,滑溜溜的小舌和我的輕輕勾在壹起,然後我就被安語壹把推開了。
她的臉紅透了,雙眼緊閉,臉歪向壹邊,好像為了不看見我,閉上眼睛之外還要加壹個雙保險。
她的雙臂伸得直直的,頂著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說:“不要。”然後,就飛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親吻的時候她明明回應我了,難道是我的錯覺?
我給她打了兩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上,我清醒了,這段記憶卻模糊了。想著安語事後的態度,我懷疑我是不是用強了?
這可是有點頭疼了,強暴小姨子和與其他人亂搞男女關系可不是壹回事。
我現在就盼望著安語敲我壹筆竹杠,放我出關,畢竟我也沒有實質性的幹什麽。
到了家,我的心裏還是沒過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就沒拿安語再開玩笑,我暗自松了壹口氣。
吃完晚飯,我決定主動出擊,給安語發微信說:“對不起。”
抓心撓肝地等了半天,安語也沒有回復我。真是的,好幾年的時間沒有等壹個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還真是下賤,在別的女人那裏吃了癟,心裏有股莫名的邪火,這壹天晚上全發泄在沐姐這個卑微的小女人身上。
我使勁地抽打著她的屁股,拉著她的頭,粗暴地後入著她的騷逼。沐姐毫無怨言地承受著,而且似乎來了快感,最後爽得尿了出來。
這是她第二次失禁,與第壹次直接刺激尿道口不同,這次是結結實實被幹出來的。
事後,我摸著沐姐被我打得通紅屁股道歉:“疼嗎?”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懷裏說:“疼……可是舒服……老公,我喜歡……”
沐姐被我折騰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來抽顆煙,順便看看安語給我回復了沒有。安語沒有回復我,但大約半個小時前張麗娜給我發了個信息是沒頭沒腦的:“睡了嗎?”
我給她回了個“?”,等半天也沒有回復。
他媽的,出門沒看黃歷,我今天是不是犯太歲,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機壹扔不管了。不上不下的狀態激起了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經睡著了,而我也實在沒有心情,就從後面擡起沐姐的壹條腿,把硬挺的雞巴塞進她還濕漉漉的騷逼裏。睡夢裏的沐姐唔唔兩聲,使勁往我懷裏靠了靠。
我沒有動作,就這麽摟著沐姐,胡思亂想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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