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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章:啟蒙

by yhg709

2025-5-9 22:00

  十九歲那年的秋天,我來到北京幫龍哥賣糖。
  那時候,龍哥在六個場子有“座”只有我這壹條“腿”。因為是晚上幹活,我就每天在昌平區大山邊的宿舍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所謂的宿舍,其實是壹個普通的農家院,三層的獨棟小樓。龍哥的兄弟按理說都應該是住在這裏的。
  但做“鳥”的幾位常常出差,做“手”的每天跟著龍哥,當“座”的基本混在城裏,於是宿舍就經常只剩下了我,還有壹位做飯的大師傅了。
  廚師姓蔡,肥頭大耳,四十幾歲,做的菜蠻好吃的。他每天除了給我做飯之外,還要給工場的幾位師傅送飯。
  我不知道工場在哪,也沒見過工場的“師傅”,他們另有住處。我只能從蔡師傅每天的行程大概推測,工場離宿舍的車程在三十分鐘左右。
  跟了龍哥大約壹個月左右的壹天,忽然接到了龍哥的通知,告訴我不用出貨,在宿舍等著。
  下午的時候“鳥”和“座”陸陸續續都回來了,我才知道,今天人齊,龍哥想正式讓我入職。
  “入職”這兩個字讓我產生了壹種怪誕的荒謬感,但“大座”張浩告訴我的時候卻無比的認真,假如換成今天的我估計會反問壹句:“那有五險壹金嗎?”
  傍晚,幾輛車依次駛入了院中,跟著龍哥下來的還有鶯鶯燕燕壹大群女人。
  龍哥五短身材,身高還不到壹米六,從不帶金鏈子、金戒指壹類的東西。
  他每天都穿著中山裝,除了鋥光瓦亮的大光頭和滿臉的橫絲肉外,壹點都不像出來混的人。
  龍哥的身邊跟著的是“手”諢名“掰五”壹般我們叫他五哥,不知道真名。
  掰五身高馬大,虎背熊腰,得有壹米九多了,整天黑著臉,不愛說話。
  大家到客廳落座,龍哥先說了幾句場面話,就把我介紹給各位同事。我年紀最小,每介紹壹個,都要叫哥。
  六個“座”和我交集最多,很客氣。
  兩個“鳥”也和我碰了壹杯,只有掰五在我恭恭敬敬叫“五哥”的時候,頭也沒擡,只從鼻孔裏哼了個“嗯”字出來。
  龍哥這時候招呼歡姐過來。
  這是我第壹次見到歡姐,她是大座張浩那裏的媽媽桑,有三十幾歲,化著濃妝,還能隱約看出年輕時風流標致的樣貌。
  龍哥說:“我這三兄弟還是個雛兒,妳得好好招呼他。”
  聽龍哥這麽壹說,我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那會的我還是個剛剛從農村出來的沒見過世面的小夥子。
  歡姐的這些姑娘們,每個都穿著抹胸的裙子,上面露著鼓囊囊的胸脯,下面的裙擺開叉都到了腰上,白花花長腿若隱若現。
  從她們壹下車開始,就弄得我雞兒梆硬,坐立不安,只好故意不看她們。
  歡姐看我羞澀,就拉著我說:“呦,三兄弟,害啥羞嘛。”說著,手就摸到了我的襠部,隔著褲子感受到了我堅硬的勃起。
  我壹驚,趕緊把腿並攏。歡姐笑起來說:“小三爺都這麽硬了?放心,姐姐今天給妳找個瀉火的,保證把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說著,歡姐招呼了壹個叫丹丹的過來。丹丹有大約三十歲,豐乳肥臀,濃妝之下,也說不上來好看還是不好看。
  歡姐今天帶來的人很多,每人分壹個還有余。
  龍哥上樓去了書房,後來我才慢慢知道,他從不參與這種事。
  老板壹走,大客廳裏的氣氛就放開了。
  除了我這個新來的,女孩們似乎都有自己的恩客,不壹會兒,每壹個都成雙成對地抱在壹起了。
  丹丹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摸來摸去,然後就扒下了我的褲子,開始擼我的肉棒。
  我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幹些什麽,只好由她自主。
  不壹會,她就給我帶上套子,拉著我爬到她的身上去。
  很快,我就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壹個溫暖的空間,刺激的我忘情地聳動起來。
  丹丹的騷逼滑溜溜的,插起來壹點障礙也沒有。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周邊已經有好幾對也已經幹起來了。
  大座張浩玩的最開,兩個女孩六九式地摞在壹起,他插壹會嘴,插壹會逼,然後轉到另壹邊重復同樣的動作。
  只有掰五沒有找女人,他只穿著兩根筋的背心,肌肉隆起,兩膀上臂都是花繡。
  他對眼前的淫亂大戲渾如不見,壹個人在喝酒。
  剩下的姑娘在壹邊唱歌喝酒猜拳,也不敢去招惹他。
  這種場面我從來沒有經歷過,不覺得刺激,只覺得有點恍惚。
  丹丹在我的身下輕聲細語地哼哼著,壹邊玩著手機,壹邊承受著我的操弄。
  掰五忽然走了過來,壹把推開了我,然後壹個大耳光就抽在了丹丹的臉上。
  力氣之大,把她手裏的手機都撞飛了,丹丹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個掌印。
  掰五沈著聲音說:“臭婊子,妳就這麽敷衍我兄弟?當他是雛兒好欺負是嗎?”
  丹丹被這壹巴掌打懵逼了,捂著臉說不出話來。
  其實,即使她不懵,也不敢對掰五怎麽樣。
  歡姐走了過來,賠笑說:“喲,五哥這是怎麽話說的?看我了,看我了,別跟她們壹般見識,不滿意丹丹,我再給三兄弟找壹個。”
  掰五沒有理她,指著壹個姑娘跟我說:“妳跟她,上樓去。”
  看著掰五壹副黑煞神的面孔,我新來乍到的也不敢說什麽,就訥訥應了壹聲,帶著那個小姑娘上了樓。
  走上樓梯的時候,我回頭望去,被掰五打斷的淫靡氣氛已經再次活躍了起來,掰五對歡姐賠笑的臉視若無睹,又獨自喝起酒來。
  只有丹丹,坐在壹旁抹眼淚。
  回到我的房間,這感覺好多了。
  其實我還真的不是所謂的雛兒,我有過不多的性經歷,但今天這種當眾宣淫亂交的場面實在超出了我當時的認知。
  我的心裏還是有壹點感激掰五的,是他讓我避免了尷尬,雖然他的手段真的有點暴躁。
  比較私密的環境讓我的欲望迅速擡頭。
  我看著這個叫萌萌的女孩,她要年輕的多,可能只有二十歲左右,略顯單薄瘦弱,挺著壹對和身材不相稱的大胸。
  直到她脫光衣服,我才知道,原來女人的胸也和海綿裏的時間壹樣,擠壹擠總是有的。
  也許是因為經歷過剛才的事,或者是萌萌更有職業道德,她對我明顯的熱情多了:“三哥,您躺著,小妹伺候妳。”
  萌萌摘去了沾滿淫水的安全套,開始含弄我的肉棒。
  我以前從來沒有找過小姐,也沒有經歷過正經的口交。
  我只覺得她的小嘴溫暖濕潤,她的舌頭靈巧熱烈,我強忍著,差點叫出了聲。
  我這種小雛鳥那是歡場女子的對手,沒幾下就爆漿在萌萌的嘴裏了。
  那會兒的我是真的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看著萌萌細致地舔幹凈我的肉棒,把精液壹滴不剩地咽下去,我立刻又豎起了大旗。
  萌萌再次給我戴上雨衣,就跨坐了上來:“好硬……啊……三哥……好大……”
  還是年輕壹些好,萌萌的小胡同比丹丹的高速公路感覺好多了。
  我問她:“大嗎?”
  萌萌壹邊搖動著屁股,壹邊說:“大……真大……三哥……小穴要被妳頂死了……”
  我剛剛已經出了壹發,現在還處在壹定程度的賢者時間,就問她多大了,哪的人,名字叫啥,出來幾年了?
  萌萌壹邊套動我的肉棒,壹邊哼哼唧唧的叫床,說完她今年十九歲,老家是安徽的之後,就不回答我的問題了,而是雙手摸著我的乳頭,跟我撒嬌:“小三爺,小妹伺候地妳不舒服嗎?緊著查戶口幹啥呀?小妹的穴都癢死了,等著哥哥幹呢。”
  聽她這麽壹說,我只覺臉上有點掛不住。
  那時候的我還是受過義務教育熏陶的良好青年,有機會出去泡妞,還有點急人就難的假仗義心腸。
  其實大家萍水相逢,我是下三路的手段,她是憑真本事賺錢,都是千年的狐貍,何必搞這樣的聊齋。
  現在想起來還應該感謝萌萌,教會了我歡場第壹課。
  但我真不是壹個“好學生”後來我才明白,這只不過是拉著勸妓從良的大旗,作我窺人私隱的虎皮。
  當然,現在我可以大方地說壹句,我這都是為了給大家寫小說搜集素材啊!
  萌萌的壹句“小三爺”除了成為我日後的江湖諢號之外,也把我拖出了冥想狀態。
  她在搖動不止幾分鐘後,叫著“出了,出了”來了壹次看上去很真的假高潮。
  我把她放翻在床上,開始掌握主動。
  萌萌很瘦,陰阜突出,騎在上面還有點硌得慌。我把她的雙腿折起,抗在肩頭,大力的抽送起來。
  經驗不多的我完全沒有技巧,只是壹味的狂轟亂炸,但勝在年輕,腰馬合壹,肉棒似鐵,體力如龍,不壹會,就把萌萌搞的香汗淋漓。
  這時候,她的叫聲聽上去真實多了:“啊啊啊……三哥……小穴被妳頂死了……妳的肉棒好硬啊……嗯嗯……哦哦……不行了……”
  年輕不全是好處,還有不持久的壞處,沒幾分鐘,我就堅持不住了:“我要射了……”
  萌萌馬上配合我踮起屁股,叫著:“小三爺,給我妳的精子……哦哦哦……我也不行了……小穴好舒服……我要出了……我也要出了……給我精子……”
  在她的叫聲裏,我頂著她的深處射精了。
  事後,萌萌幫我清理幹凈。等我們兩個下樓,客廳裏玩完了壹輪的男女們赤裸著身子伴隨著震耳欲聾的DJ群魔亂舞。
  看到我們下來,歡姐和張浩帶頭,把我和萌萌剛剛穿好的衣服又扒了個精光。
  歡姐無視我不是雛兒的辯解,和小姐妹們壹起給了我個大紅包,我最後只好滿臉通紅的收下。
  壹輪輪地喝酒,玩鬧,直到深夜。
  最後,連掰五都被扒去了衣服,露出全部肌肉虬結的身體和壹根粗長的肉棒。
  也許是為了給我出我並不存在的怒氣,也許是為了向姑娘們宣示權威,他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操了丹丹壹回。
  等到散場,每人都領著姑娘回了房間,甚至有人還帶了兩個,只有龍哥沒有。
  陪我的還是萌萌,剛剛被大家鬧的興致頗高,我和她又痛痛快快做了壹回,才摟著睡去。
  這還是我人生第壹次和女人過夜,關於這壹點,我曾經設想很多,就是沒想過居然會是歡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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