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野戰
糖 by yhg709
2025-5-9 22:00
我和小姨躺在床上,默契地誰都沒有說話。
現在的我悲喜交集,我得到了夢中的女神,但卻完全看不到前方的出路。我覺得我有好多話要說給小姨聽,但又好像沒有壹句能說的。
做完愛的小姨也沒有了笑容,心事重重地。良久,她才幽幽嘆口氣說:“小峰……”
我的心沈了下去,我知道我完了。
壹天以來,小姨沒有叫過我的名字,也許她是刻意回避,也許是她想把我同等對待,但現在的她又叫了我的名字。
真是沒有想到,有壹天我的名字會變成我和壹個人之間的隔膜。
小姨說:“我挺想當妳的媽媽的……”
我是不是應該表現地很生氣才是對倫理哏的正常反應啊?可是那壹刻,我只感覺到了可笑和悲哀。
為什麽我會傷心呢?我本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和覺悟才對呀,這不也正是我挺長時間以來的壹種希望嗎?
小姨輕聲抽泣起來,我頓時慌了神,我不知道該怎麽做,只好安慰她。
誰知她哭得更大聲了說:“我知道妳看不起我……”
“沒有的事……老師……”我連忙賭咒發誓,補充說:“我也想讓妳當我媽媽……”
小姨終於噗嗤笑了壹聲說:“我可不想要妳這麽大的兒子……”
起床穿衣,小姨趕我回家了,臨走的時候,小姨十分認真地說:“妳就當做了個夢吧,沒有以後了。”
得到我確認的答復,小姨再次叫了我的名字:“小峰,路上註意安全。”
真的就是個夢吧,最終,人還是要生活在現實裏的。
小姨說的是真的,確實沒有以後了,爸爸和小姨和好了。
兩個星期後的壹天,我放學壹進家門,就看見爸爸正把小姨按在沙發上親吻,小姨擡著小腿想踹他,但沒成功,反而被男人撈住了屁股壹通蹂躪。
他們看到我,尷尬地站起身來,尤其是小姨,紅著臉整理衣服,望著我的眼神都有點奇怪。
我就當沒看見,客氣地打招呼,然後進房間,把主場留給他們。
我聽到兩個人在輕聲聊天。
小姨說:“妳別亂動……妳碰我幹嘛……妳去找妳的小黃毛啊……”
爸爸笑嘻嘻地說:“丫頭妳多好……我錯了……我不對……我以後不敢了……”
“那妳以後還亂不亂搞?”
“不了不了……我就搞妳……好不好?我發誓……好老婆……”
小姨說:“妳別動……”但好像沒起作用,接著傳來像是親嘴的聲音,還挺激烈,我不想聽了,戴上耳麥開始打遊戲。
小姨做了飯菜餵飽了我們之後,出乎意料地留宿在了我家。
夜深了,猶豫半天的我還是決定去偷聽。
現在是夏天,房內掛著的窗簾只留有不大的壹條縫隙,無法看到全景,只隱約見到兩具赤裸的肉體。
爸爸說:“丫頭……妳幫我舔舔……”
“不要……想要舔……妳找黃毛去……”小姨的聲音忿忿不平。
“好丫頭了……妳學壹學……老公壹會好好伺候妳……”
小姨說:“妳娶不娶我?”
“娶……娶……好老婆,快來……”
“妳娶不娶我”這句話就像驚雷,讓我想起了小姨哭著說的“我想當妳的媽媽”我心底最後壹絲期待也消逝地無影無蹤了。
房間內傳出小姨吸溜吸溜的聲音還有爸爸舒爽的叫聲,我只覺得索然無味,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壹會,小姨的叫床聲隱隱約約傳了過來,持續了十幾分鐘,在“射我逼裏”之後歸於寧靜。
我睡不著,壹個小時過去了,小姨大聲笑罵臭流氓,看來爸爸的新故事再次把她編排了進去。
明知道次次結果如此,小姨還是樂此不疲,聽得出來,小姨的笑罵裏滿含著發自心底的快樂。
臭流氓的聲音急轉直下,想必小姨又被插入了。
還是壹樣的套路,時間長的令人發指,小姨期待的超級性愛如期上演,大同小異的浪叫此起彼伏,直到壹切平復下來。
我能想象得到,小姨被爸爸射的壹抖壹抖地來了最大高潮的樣子。
我的高考不出意外的壹塌糊塗,沒能上任何大學,社會生活就這樣像失控的大貨車壹樣猛然撞到了我的眼前。
前途壹片渺茫,我又不願意和爸爸壹起跑車,或者我的心底深處也想離開小姨遠壹些。
那個炎熱的夏季,我隨著同鄉的工友來到北京房山的壹處建築工地幹起搬磚的工作。
“搬磚”是個調侃的詞,我的正式工種是鋼筋工的學徒。
炎炎的烈日下,我揮汗如雨,膚色迅速變得黧黑,體魄也日漸強壯。
工地的生活三點成線,很是無聊,生活裏只剩下了啤酒和吹牛打屁的閑聊,話題總離不開男人女人下三路的爛事。
大城市的紅男綠女行色匆匆,為自己的生活奔忙,誰也懶得關心路邊的壹群臟兮兮的農民工,反而他們野獸般的眼神令過往的少女熟婦不寒而栗。
工地有個小賣部,老板娘是壹個年約四十的豐滿女人,有幾分姿色。
據說她是靠著壹個大包工頭的門路才能進來吃這種獨食,說她是小三,還算不上,因為她還兼做工人們的皮肉生意,這驚碎了我那不值壹提的三觀。
小賣店後身的板房就是老板娘的臥室兼招待客人的VIP包房,夏日的夜晚,總是傳出撓人心肝的響動。
老板娘的皮肉生意並不是很好。
每個農民工的身後都是嗷嗷待哺的家庭,重擔在肩,多數人只是在買酒買煙的時候過過嘴癮,舍不得把作為孩子學費、老人藥錢的真金白銀掏出來春風壹度。
老板娘是四川人,每每遇到調戲,就會拿四川話罵回去,但也不真生氣。
有時候為活躍氣氛,她也會調戲我:“啷個娃娃恁地好看,來耍子嘛,不要錢地!”
我漲紅了臉,於是店鋪內外就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老板娘有個上大學的女兒,模樣不錯,就是長得又黑又瘦,不撩兒人,現在正值暑假,就陪著媽媽賣貨。
女兒在,老板娘就歇了後邊的生意,只照顧前邊,時間不長,她的那些恩客們就受不了了,夜晚的工地上空回蕩著貓叫春的聲音。
八月底的壹個晚上,宿舍裏悶如蒸籠,汗味和腳臭味在空氣中發酵,電風扇不管開多大都起不到壹點作用。
我走出生活區乘乘涼,沿著壹條窄窄的柏油路走了沒多久,路邊就是壹片稀疏的小樹林。
這周邊都是未開發的地區,大晚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遠離了喧囂,空氣的溫度都似乎寧靜了下來,我終於不再戰戰兢兢,汗出如漿了。
小樹林裏面傳出了輕輕的說話聲,還有壹陣女人的笑聲,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慢慢朝那邊轉了過去。
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這悶熱的鬼天氣仿佛在醞釀著壹場大風暴。
不過沒關系,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城市的夜晚也是亮的,雖然這裏遠離市中心,但光幕在空中反復折射,總能看清楚路。
我在壹棵樹後站好,看到二三十米外的樹影裏有壹對男女糾纏在壹起。
男的說:“來吧來吧,我都忍不了了。”
女的說:“不得,我得馬上回去。”
兩個人拉拉扯扯間,偶然從樹影裏露出面目,女的我知道,是老板娘,男的不認識。
老板娘想走,被男人拽了回去,頂在樹上,老板娘唉吆壹聲,仿佛被男人拿住了軟肋,連說兩句“要不得”聽上去酥酥的,更像是鼓勵。
片刻,老板娘說:“要得,現錢五十塊,不得打折……”
男人付了錢,老板娘就蹲在他面前給他帶套子,男人恨恨地說:“妳個老逼……套子都帶著……還跟我打岔……”
老板娘沒有理他的罵聲,扶著樹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催促:“瓜娃……快點嘛……日進來……”
男人不再抱怨,捧著屁股把肉棒送進了老板娘的身體,老板娘立刻開始叫春:“啷個大……日得舒服死了……哦……快點使力……”
我也算是聽窗根的高手了,立刻就明白了老板娘叫的很敷衍。
男人也是老油條了,深諳其中的道理,單純的發泄欲望而已。畢竟,底層的蟻族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不過這種事無所謂的,和婊子講感情是臭男人腦補的戲份,自娛自樂立牌坊的。
五十塊錢能幹嘛?高檔壹點的重慶小面都買不得壹碗,小米餵雞的命,就別操蓋七級浮屠的心。
勸妓從良是男人自我安慰的最大謊言,好吧,之壹。
男人聳動的很快,老板娘也算是良心賣家了,壹直不停地叫爽,誇獎男人的能力。
我壹直覺得四川話有點甜口,額,不對,準確說應該是魚香味,叫起床來也特別的美。
男人也覺得很滿意,不壹會就叫著要射了。
老板娘立刻回應:“射噻……下面被妳日得巴適……妳射噻……”
男人射了,但是並不拔出來,而是上下摸著女人問:“下次啥時候弄呀?”
“要不得,等娃兒走了再弄。”
男人嘿嘿淫笑起來:“妳娃在這怕啥的,大不了我把妳和妳娃壹起日……”
老板娘生氣了,打了男人壹巴掌,罵道:“格老子,給妳日個錘子,當心老娘割了妳的舌頭,我娃還是姑娘嘛……”
“姑娘個屁……我見得多了……大校生嘛……哪個還是姑娘……”
兩個人言來語去閑扯,看著差不多了,為了避免撞見,我還是先走為妙。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剛壹轉身,旁邊就沖過壹個黑影,正好撞進我的懷裏,就著微光壹看,是老板娘的女兒。
這他媽就有點尷尬了,懷裏的黑女孩看不太清楚表情,但是氣息熱烈。
她轉身就要走,這樣壹來非給她媽看見不可,我抱著她的肩膀,按著她蹲了下來,長長地蒿草立刻隱住了我們的身體。
老板娘他們好像完全沒有註意到我們,邊說話邊走掉了。
黑女孩在我懷裏壹動不動,可能是被我嚇到了,手臂上傳來她滾燙的體溫。
我扭頭去看她,她也在看我,還好,她黑漆漆的大眼睛壹閃壹閃的,沒有驚慌,看來是認出我來了。
這壹對面,她吹氣如蘭,燥熱的氣息都噴在我的臉上。
我拉過她,就親了上去,四唇相接的瞬間,我在想,她叫啥名字呀?
出乎我的意料,她基本沒有反抗,摟住我的腰就開始激烈地回應我,下壹刻,兩個人就滾倒在草叢裏。
她吻得有點笨拙,但是絕不青澀,這方面我還是經過見過的,我開始掌握主動權,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掃蕩,再把她的小舌頭勾出來壹頓品砸。
天氣悶熱,我倆的情欲更熱,我們邊吻邊給對方手忙腳亂地脫衣服,主要是下身的。
她的手握到了我的肉棒,咦了壹聲,我得意地問她:“大吧?”
出來打工的這兩個月,在大澡堂子見過好多工友的肉棒後,我對自己的信心有了爆炸性的進展。
她沒有說話,引導著我到她的身上去,我覺得龜頭到了壹個濕熱的所在,就後腰加力挺了進去。
黑女孩發出了壹聲小貓般的叫聲,我問她:“看到妳媽媽被操了,是不是癢了?”
她還是不說話,隨著我的進入吸著涼氣,她的騷逼緊窄,雖然谷道已通,但我這個菜鳥也能感覺出來她的經歷不多。
黑女孩個子矮,黑瘦黑瘦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但是皮膚光滑,彈性十足。
最棒的是因為她的瘦小,最終我的肉棒完全就位後,感覺好像把她的身體都幹穿了。
她身體輕輕抖動,仿佛在用渾身的力氣接納我。
她用幾乎沒有口音的普通話說:“哥……妳插進我子宮了……”
這是她今晚第壹次和我說話。我壹直挺納悶,女人總說被插進子宮了,可是真的能分辨地這麽清楚嗎?哪是子宮,哪是陰道?
不過,這不重要,黑女孩這麽說,表示她已經不再害羞,做好叫床給我聽的準備了。
我問她:“妳也看到妳媽媽操逼了,是不是?妳也想操逼了,是嗎?”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哥……妳動壹動……操我吧……”
我按住她的瘦骨嶙峋的小腰,開始抽送起來,她的哦哦聲壹下子就傾瀉了出來,靜夜裏聽著特別大,她馬上捂住了嘴。
我拔出至龜頭,再送入最底部,以最大的行程操著她,頻率不快,但力道十足。
很快,她就被我幹得淫水橫流,咕嘰咕嘰的響個不停。我就問她:“這是什麽聲音?”
太暗了,我看不到她臉上的微表情,只聽她說:“日逼的聲音……哥……妳的太大了……每下都操進子宮了……哥……幹我爽嗎?”
“爽……”我也不是大拿,又好久沒做愛了,快感累計的很快,我加速聳動起來。
她壹下就被我幹挺了,身體弓起,叫聲拉長,騷逼猛地收縮得緊緊地。
我也忍不住了,在她夾得緊緊的腔道內噴射了。積攢了數月,量大的驚人,我有點後悔,別鬧出人命才好。
她倒是沒說什麽,配合著我射精的律動壹挺壹挺地接納著我的精華。
壹切平靜,她摟著我說:“哥……真好……”
我還想纏綿會,存著能不能梅開二度的小心思,誰知道天公不作美,悶熱了許久的天空閃過幾道閃電,風信來了。
我們牽著手往回走,還離得老遠,她就要和我分開,說不想被人看見。
我倆摟著親了又親,看著實在沒時間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走回宿舍的路上,我的心情分外地好,王小可之後,我又找到了點戀愛的感覺,轉瞬我就想到:“我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