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路

黑金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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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足球也可以有輝煌嗎? 曾經瘋狂愛著足球的我們如今只剩下壹聲嘆息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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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滇池磨劍

球路 by 黑金哨子

2018-9-6 14:27

  孟瑩在賓館結帳的時候,她向服務員問起了昨天晚上是誰幫助了她,服務員告訴她是張曉軍,這個時候她才想起張曉軍還有張名片放在車裏,於是她又去車裏拿出那張名片,看著名片孟瑩突然有壹種想跟張曉軍通話的沖動,她拿出手機,正準備撥上面的那個號碼,服務員對她說,“您的手續辦好了,那張教練他們今天中午就結帳走了,臨走還關心您哪。”
  “哦,他沒留下什麽話嗎?”孟瑩希冀的問到。
  “沒有,他問了您的情況,我們說您沒事兒了,他聽到以後就走了。昨天晚上是他請我們的樓層服務員給您換的衣服。那真是個細心的男人。”女人總是喜歡多嘴的,就是訓練有素的服務員也不例外。
  “哦,原來是這樣。”壹股惆悵的心緒打消了孟瑩給張曉軍打電話的念頭。
  從那以後,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聯系。可是兩個月以後,當孟瑩趕到昆明,準備向海梗訓練基地報到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她將要服務的對象竟然就是張曉軍。
  張曉軍接到上邊的電話,說給球隊配的出國翻譯今天就要到了,徐老爺子還特意的關照他要搞好關系,那是他們將來出國的主要耳目和喉舌。張曉軍為了表示對這個翻譯的尊重就親自到昆明機場去迎接,由於不知道翻譯的名字,(這也是徐偉民故意弄的噱頭)只好在舉的牌牌上寫著“迎接籃球隊翻譯”的字樣。張曉軍為了不影響球隊的訓練,也是球隊本來就人員緊張,他是自己壹個人來的,只知道是東方航空XXXX航班中午11點45分到達,根本就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打電話問北京那邊的人說具體經辦的人不在,其他人不知道這個事情。張曉軍壹想“也是,北京那麽大個衙門,這芝麻大點的小事誰會在意?”因此也就沒有深究,自己來到機場,等了壹會就聽見廣播裏說這個航班到了,於是他舉著早就準備好的牌子站在出港口和那些來接機的人擠在壹起。
  不壹會兒,下飛機的人熙熙攘攘的走了出來,他把牌子舉的高了壹些,希望能夠讓對方壹眼就看見,可是等了好壹會兒也沒有看到有人向自己走來,正在納悶之間,他突然看到了孟瑩,
  “喲,這不是孟瑩嗎?呵呵,真的是巧啊,在這裏又碰見了妳,怎麽樣?最近好嗎?”張曉軍熱情的問候著。
  “妳是來接飛機的?什麽人還用的著妳這個大老板親自來接啊?”孟瑩尖酸刻薄的問道。
  “瞧妳說的,我是來接翻譯的,是上邊給委派的,為了表示尊重,我親自來了,再怎麽說人家也是大知識分子啊,現在不是講究尊重知識嗎。”張曉軍玩笑的說著,“隊裏訓練緊張,大家都忙,我就自己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到現在還沒見人影。”說著張曉軍又東張西望起來。
  “怎麽?妳不知道翻譯是誰嗎?妳沒有見過她?”
  “嗨,籃管中心的那群官僚整個兒給咱弄了個糊塗差使,根本就沒人知道來的翻譯的名字,就告訴了這趟航班,我瞅著恐怕這航班號也報錯了,妳看都沒人了,我等會兒還得打電話問問他們是怎麽回事。”張曉軍說著拿出了手機。
  “這會妳能找著誰啊?妳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孟瑩打斷他撥號的念頭。
  “可不是!現在都快12點半了,他們現在都下班了,看來只能等到他們上班再問了。妳還沒吃午飯吧,現在的航班都安排這麽個點兒,就是為了節省他們的飯錢,得!我幫他們補上,我請妳吃飯,就是不知道妳忙不忙。”張曉軍靦腆的說。
  孟瑩原來以為張曉軍知道是自己來就親自來接她,沒成想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還在這裏傻呼呼的等人,“這男人也真是的,他到底是在意我還是根本就不在意我?”孟瑩酸溜溜的想著。
  “妳要是忙我就不耽擱妳了,要是沒車我可以送妳進城,妳住那家酒店?”張曉軍的問話把孟瑩從煩亂的思緒中叫了回來,“不,我不忙,接我的人已經找到我了,我叫他先走了,我們壹起去吃飯吧,反正我還輸妳壹餐東道呢。”孟瑩笑了笑說。
  “哈哈,還記得那事兒啊!我早忘了。好,我帶妳去壹家有特色的餐館那裏的過橋米線的確不錯。”張曉軍樂哈哈的說。說吧就順手接過孟瑩那碩大的拖攜旅行箱,孟瑩還有壹個大的旅行包在傍邊,張曉軍把廣告牌遞給孟瑩,“咱們換工吧,妳拿這個輕,我來背這個旅行包。”也不知怎地,孟瑩居然老實的接過那個用瓦楞紙糊的牌子,把旅行背包給了張曉軍,那舉動在外人看來分明是接機的戀人間的默契的配合。
  那些行李跟孟瑩比是顯得碩大,可是在高大的健壯的張曉軍手裏還是不值壹提的,張曉軍背著大號的旅行包,右手拉著旅行箱,壹點也不顯得笨拙,孟瑩還要加快腳步才能跟上,看著張曉軍的背影,孟瑩真的很期望這個強壯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男人。張曉軍是開著基地的吉普車來的,後面的貨箱夠大,他打開車門把孟瑩的行李放了進去,把那沒有接到人的廣告牌也放了進去,然後他又打開前面的車門,請孟瑩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自己則繞過車頭從另壹邊上了車。
  汽車奔馳在去昆明市區的快速公路上,張曉軍熟練而又謹慎的駕駛著,孟瑩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心裏其實早就有了張曉軍的影子,要不,這趟差使她無論如何是不會接手的,自己又不缺這點錢,在上海的安逸的環境和穩定的收入足夠自己過著普通人過不上的生活。自己的翻譯公司裏有各種各樣的翻譯30多個,說什麽也沒有必要自己親自出馬啊?看來,這個有魅力的中年男人已經在自己的心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當孟瑩明白了自己的心境以後,反而變的害羞起來,平時那種尖刻和高傲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在她的骨子裏還是壹個溫柔和多情的弱女子,是現實社會讓她裝出了壹副冷竣的外表,是生活教會了她刻薄和尖酸。而當她和自己心儀的男人坐在這狹小的空間裏的時候,她還真不知道說什麽。同樣,張曉軍也沒話說,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看法是否有轉變,上次蒯大浩那麽壹折騰,孟瑩篤定會認為自己是在欺騙她或者是耍弄她,而自己又沒有什麽有效的手段可以洗清自己的“劣跡”,畢竟自己是個離婚的男人,離婚的男人是有缺點的男人,有缺點的男人是有很多陰暗面的男人,而那天偏偏又讓孟瑩看到了自己生活中的另壹面,這種尷尬的印象不是可以用語言或者簡單的解釋就能修復的,也不是大家都不去想不去說就可以回避了的,更難以說明白的是自己也看到了孟瑩脆弱的壹面,為了掩蓋孟瑩的醉態自己必然就見到了更多的醉態,孟瑩自己也會難為情,人多的時候可以打哈哈的掩飾這種相遇的難堪,可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這種難堪是無法掩飾的。張曉軍開始後悔自己不該熱情的請她吃飯,可是自己心裏好象又有點割舍不下她,這種奇怪的心態使兩個人都沈默著沒有說話。
  “妳最近在忙什麽?”還是張曉軍打破了沈默。
  “沒什麽,不過是接了壹個活到這裏來上班了,也許要幹上壹段時間。”孟瑩怯怯的說道,柔弱的她縮在吉普車前排副駕駛的沙發座裏。
  “哦,那我們可以在這裏常見面了,我在這裏起碼還要呆上三個月。”張曉軍的語氣裏充滿了高興。
  “那天晚上謝謝妳照顧我,我實在是有些失態。”孟瑩還是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呵呵,沒啥,人在江湖飄,誰能不喝高嗎!我也有過那樣的經歷。”張曉軍寬慰她道。
  “妳們喝高了還不是幾個人在壹起海吃山喝鬧的,哪象我是自己個兒把自己灌醉了。”她後悔的說。
  “什麽啊,要是人多才灌不倒我哪,我要是醉都是自己喝悶酒時醉的,那年離婚,表面上我不在乎,可是回去後還不是自己把自己灌趴下了。要說離婚不難受那是假話,可是人就是這麽死要面子活受罪,後來我看了點佛教的書,總算明白了那是緣分盡了,再努力也是沒用的。”張曉軍好象是大徹大悟般的說。
  “妳還愛她嗎?”孟瑩突然問道。
  “愛啊,我這樣的男人不會輕易的去改變自己的信念,不過已經不是那種婚姻的愛,而是壹種回憶的愛,我本來還想和她多聯系的,可惜,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去年,她因車禍去世了,當時我就恨自己,也恨她,如果她不離開我就用不著自己開車了,她那技術在飛機場開還差不多,上馬路簡直就是自殺,事故的責任還都是她自己的,為這個,我又醉了壹回,那是個要強的女人,偏偏我又當不了小綿羊,這分手是遲早的,很多人體會不到性格不和的痛苦,那是他們沒有遇上,我們很少吵架,但是我們也很少快樂,結婚快8年連個孩子都沒有,真的是很遺憾。”張曉軍的思緒仿佛回到了從前。
  不知為什麽,當張曉軍說到他的前妻已經不在的時候,孟瑩吐了口大氣。大約在公路上跑了半個多小時,張曉軍的車拐進了繁華的昆明鬧市,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餐廳,餐廳的生意不錯,他們等了壹會才排上位置,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壹點半了,張曉軍在征求了孟瑩的意見以後點了幾個昆明的地方名菜,
  “到了這裏,主要是吃這裏的菌類,雲南是咱們國家菌類種類最多最齊全的地方,妳看這猴頭菌、牛肝菌、松茸等都是很名貴的,咱們兩個人吃不了那麽多,以後有機會慢慢的品嘗。”
  “看不出來,妳對吃還蠻在行的。”孟瑩欣賞的說道。
  “小心,那過橋米線千萬不要這麽直接的往嘴裏放,非給妳燙掉壹層皮不可,放在哪兒等會再吃,那碗湯的溫度大概在110度以上,別看不冒熱氣,那是雞油蓋在上面冒不出來,裏面的溫度著實厲害,我第壹次吃就上當了,疼的我幾天吃不了飯。”張曉軍提醒著孟瑩。
  這個時候張曉軍的電話響了,“喲,是徐老爺子的,這會兒他正好是睡醒了午覺,大概是問翻譯的事情,我要好好的投宿那下面辦事的人。”張曉軍半是嘮叨半是向孟瑩解釋的說道。
  “老爺子,您睡醒了?剛才怕打攪您就沒給您電話,您說您那手下是怎麽辦事的,我去了機場接人連個人影都沒看見,這會我正和壹個朋友吃飯哪,剛坐下,啊?!什麽?”張曉軍的聲音突然小了不少,“您說的是她?這………………,您是故意的,這,這,這笑話鬧大了,不,不,不!歡迎歡迎,得了!我不跟您老白話了,您這是又擺了我壹道,行!我記住了,好,好,好!我知道了,掛了!”張曉軍說完最後的兩個字馬上就把手機掛了。尷尬的憨笑著看著孟瑩。孟瑩從他們的對話裏就知道了是徐偉民跟他說了自己的情況,用壹副得意的惡作劇的表情看著張曉軍。
  “這實在是沒想到,呵呵,妳來上任,這麽簡陋的接待妳是在是失禮了。”張曉軍結巴的說著。但是那高興的神情確是叫人壹覽無余。
  “我說接我的人已經到了嗎。妳還叫我到哪兒去找?”孟瑩戲謔的看著張曉軍。
  “好啦,今後我們就是壹家人了,咱們就不用客氣了,來吃吧,等會咱們還得往基地趕哪!”
  “誰跟妳是壹家人了,我不過是臨時來工作的。瞧妳說話都沒分寸。”張曉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孟瑩給打斷了。
  “哦,對對對!我們是在壹起工作,妳瞧我這嘴,說話也沒個譜。”張曉軍這才明白自己說漏了嘴。說著打了自己嘴巴壹下。
  “人家說著玩的,妳也當真,這麽多人,妳看妳!”孟瑩嬌羞的聲音象蚊子聲般的讓張曉軍聽的摸模糊糊的。
  “今兒個高興,要不是開車,我得喝兩盅。”難得見到張曉軍這麽憨厚的說話,“妳要喝就喝唄,大不了我開。”孟瑩這時又顯出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來了。
  “不行,中午不能喝酒,下午回去還要工作,讓那幫隊員看到教練喝酒那還怎麽帶他們的。”張曉軍很嚴肅的說道,“來,吃菜,現在可以吃米線了。”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自從孟瑩來到訓練基地以後,張曉軍是渾身充滿了力量,現在沒有出國,作為翻譯的孟瑩基本上沒有什麽事情可幹,張曉軍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壹大堆美國NBA的籃球資料讓孟瑩翻譯,孟瑩雖然是專職翻譯,可是對於這專業性很強的籃球並不在行,於是她又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甚至托人專門到美國給她弄來了壹本“美國籃球俚語”的書,這才逐步弄明白了許多籃球術語的含義。而張曉軍則是壹門心思的撲在訓練這些隊員的身上了,說壹門心思也有點誇張,畢竟他還想著孟瑩,兩個人的關系發展的很快,雙方都覺得對方不錯,可就是都不去桶破那層窗戶紙,好在能夠和平相處大家也覺得開心。
  對於現在這些隊員,張曉軍訓練的重點是兩個,第壹個是耐力,上次練習比賽他們輸給了原來的壹隊,除了戰術出問題以外耐力不如對方也是壹個原因,當體力下降的厲害的時候各種技術動作就會走型,命中率也會大幅度下降,而教練布置的戰術也就很難得到徹底的執行,也就是說到了比賽的極點的時候,由於體力下降會使隊員心裏想的到而手腳卻做不到了。昆明海拔在二千公尺以上,大氣的含氧量只有沿海平原地區的80%,是訓練紅血球載癢能力的好地方,當年馬家軍就是在這裏訓練出中長跑的世界冠軍的,因此張曉軍看中了這個地方。第二個問題就是這些隊員的心理素質訓練,張曉軍總是在隊員們最疲勞的時候讓他們寫心得,讓他們談感受,老壹隊的隊員心理素質有相當壹部分是在部隊艱苦的環境裏鍛煉出來的,當他們背著十字架每天練踢腿的時候他們的心理是經歷了嚴峻的考驗的,儀仗隊很少有淘汰的士兵,就是壹塊爛鐵也會在那個環境裏被錘煉成為壹塊好鋼,因此現在的訓練完全是軍事化的,為此,張曉軍還特意請了儀仗隊的兩個士官來管理這些隊員,那些士官可是不給這些嬌生慣養的隊員們壹點面子,每天要清查內務,要督促他們跑操。當這些隊員們受不了來向他投訴的時候,張曉軍嚴肅的說,
  “是我叫他們這樣的,就是要在意誌上給妳們殘酷的磨練,妳們連這樣的訓練都不能忍耐,那麽到了球場上壹旦遇到逆境妳們怎麽辦?妳們還能冷靜的不去在乎對手的擠壓和嘲弄嗎?妳們還能正確的對待觀眾的噓聲嗎?這樣的訓練可以叫妳們有鋼鐵般的意誌,可以讓妳們無論在什麽環境下都能夠只想到打球而不會去在乎個人的榮辱得失,作為壹個優秀的運動員要是過不了這壹關,那麽永遠不能到達頂峰。妳們上次和壹隊的練習比賽在最後除了戰術問題外最大的問題就是妳們自己在心理上放棄了比賽,要不然能輸那麽多嗎?沒說的,給我回去繼續練。”
  在這個基地幫助張曉軍的只有盧侗石,馬連德帶著紅星隊的第三套人馬在參加國內的聯賽,比賽成績還不錯,由於紅星隊的原主力都分散到其他的各個俱樂部裏去了,全國籃球聯賽的球風為之壹變,各隊的打法都變的實用簡練和快捷,水平也十分接近,經常是要靠加時賽才能決出勝負,由於比賽激烈和不可預知性的提高,觀眾的看球興趣更大了,門票變的緊張,各隊的經營情況明顯好轉。紅星隊的成績始終保持在前三名,當然有時也被對手給打敗,由於那些打敗自己的大多是有原紅星隊的球員,紅星隊的球迷並不感到難過,不過對於張曉軍現在不能主持球隊多少還是表現出了遺憾,大家只知道張曉軍現在是國家隊的主教練,至於國家隊的狀況反而是壹無所知,原來壹隊的隊員現在全部都打散轉到各個俱樂部去了,也沒有見到新的國家隊員名單,這種完全不透明的安排不僅讓球迷擔心和不解,媒體的猜測更是花樣翻新,甚至籃球界的壹些資深教練也提出質疑,而當時張曉軍接手時提出的最大要求就是遠離媒體,但是這些媒體是無孔不入的,最後還是被他們嗅出了壹點味道,籃球導報的記者通過大量的調查,終於在離奧運會還有壹個月是時候在頭版登出了以“國籃神秘訓練,張教頭能否再創輝煌”為通欄標題的長篇報道,對國家籃管中心把國家的榮譽寄托在神秘教練和壹些不見“天日”的閉門造車的隊員身上的做法提出了質疑,文章裏詳細的描述了張曉軍的經歷和個人成長性格,得出的結論是張曉軍之所以取得壹定的成績是他組織了壹些有天分的士兵,用殘酷的訓練使他們創造了壹種別人還暫時不能適應的快速打法,作為個人資力和能力都不具備承擔國家隊教練的條件,能夠當上這個教練除了運氣之外還有上層內部的人際關系,文章中把張曉軍父親的經歷和他父親的弟子的關系列了壹張表,還畫了壹張圖,密密麻麻的關系網說明了張曉軍在中國籃球界裏的各種要害部門都有相當強硬的人際關系,幾乎把張曉軍的父親說成了是中國的籃球教皇,這篇文章壹出來後輿論大嘩,張曉軍的父親氣的當場就中風進了醫院,而中央紀委也對以徐偉民為代表的幾個積極支持張曉軍當主教練的人進行了立案偵察,就差雙規了,網上的球迷也開始了打筆墨官司,以深圳紅星俱樂部球迷會為代表的壹方和其他地方球迷進行了激烈的網上辯論,這馬上就要出發去雅典了,國內居然鬧出了這麽大的風潮是當時誰也沒有想到的。
  當張曉軍得知父親中風住院了以後心情十分沈重,球隊在昆明的訓練已經結束,球隊將轉移到北京的國家隊訓練基地進行戰前戰術的進壹步強化,這個時候輿論唱反調著實有些叫他傷心,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各種行裝已經收拾好,當孟瑩拿著從網上下載的報紙文章給他看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雲貴高原上難得的瓢潑大雨,張曉軍憤怒的把文章扔在了桌子上就走到了雨中,他想讓暴雨沖刷掉這爛汙文章給自己帶來的恥辱,孟瑩打著傘過來給他遮雨,可是被他推開了,這個時候那些隊員們也都站在了雨中,他們都想分擔自己恩師的痛苦。這些隊員經過嚴酷的訓練在心理上已經很成熟,他們沒有象以前那樣會去發牢騷會去自暴自棄,他們堅信他們的教練會帶著他們走向更高的境界。盧侗石點著香煙在門廊裏站著,大家都沒有說話,直到暴雨停了,他們才都走回房間。盡管孟瑩是打著傘的,可是在暴雨中那傘頂多也就是遮擋了她的頭部不會被淋濕,身上也和張曉軍壹樣濕漉漉的,張曉軍看著她眼光中充滿了感激之情,他從自己的房間裏拿出壹條大浴巾緊緊的裹住了孟瑩。
  第二天張曉軍帶著球隊按計劃離開了昆明直飛北京,他和隊員們都是長期鍛煉的,淋幾場雨沒事兒,可是孟瑩就不行了,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上飛機的時候還迷迷糊糊的,是張曉軍扶著她上的飛機,到了北京以後孟瑩就住進了醫院,發燒引起了肺炎,這下倒好,張曉軍要三邊跑了,老父親住在301醫院,孟瑩住在積水潭醫院,還要管球隊,把個張曉軍累的個半死,時不時的還被記者給堵住問這問那,這些還都讓張曉軍可以忍耐,最叫張曉軍受不了的是紀委的官員找他問話,弄的他火冒三丈,積蓄的怨氣再也不能忍耐了,徐偉民等怕牽連到張曉軍也都故意的疏遠了他,幾乎沒有來見他,最終這只球隊能不能代表中國參加奧運會還說不清楚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曉軍不再沈默,他對那些來詢問他的官員們說,
  “我不知道妳們想知道什麽?想幹什麽?我張曉軍是堂堂正正的做人,這個國家隊教練我並不稀罕,如果說撤掉我很容易,妳們願意派誰去就派誰去,我用不著去搞邪門歪道的爭這個教練。在妳們眼裏這洪桐縣裏就沒有好人,清朝的康熙年間曾經搞過‘風聞言事’,妳們今天僅僅憑壹篇狗屁不通的文章就這麽整人,難道妳們就不講究證據了嗎?”
  “妳這是什麽態度?組織上找妳了解情況不就是要還妳們清白嗎?這不就是在找證據證明妳們的清白嗎?妳要有個正確的態度,要跟我們合作,否則任誰也保不了妳。”那紀委的姓姚的官員壹本正經的說道。
  “我不需要誰來保我,我所做的都是為了國家和民族的榮譽,是為了我們廣大籃球愛好者的信仰,我本來就是清白的,還要什麽來證明我是清白的?”張曉軍憤怒的說。
  “妳說妳是清白的,那麽妳父親的那麽多關系網是怎麽回事?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和姚姓官員壹起來的壹個小青年質問道。
  “我父親的關系網關我屁事,要是那關系網管用我不早就出名了還用等到現在都黃土埋了半截的年紀?”張曉軍不屑的看著這個靠著幾篇論文而趴上來的憤青。
  “請妳說話註意文明,妳的態度很惡劣。”那憤青繼續耍著威風。
  “我文明的很,籃球妳們懂的多少?體育競技妳們又懂的多少?這是眾多社會活動中難得搞假的幾個行業之壹,特別是在商業運作的今天,所有搞假都只能是曇花壹現,最終還是要靠實力,不是妳們想象的那樣,這樣說,如果說中國現在還有能夠打的敗我所帶的這只球隊的話,妳們所有的指控我都認,隨便妳們找遍960萬平方公裏的土地,隨便妳們去把中國13億人壹個不拉的排列組合,就是我原來帶的那些球員也算上,只要能找出能夠打敗我們的我就認,去告訴那些妒忌算計我們的籃球大師們,去告訴那些惟恐天下不亂的理論家們,他們可以用任意的形式組織比賽,只要是公開的比賽就行,讓我們用事實說話,如果我是靠關系上來的,這手底下就沒有實力,就不可能取得勝利,如果我有實力,那麽我還用關系幹什麽?我有病啊?!”說完這句話,張曉軍壹耍手走了。
  站在門口的龔教練差點被張曉軍撞壹個跟頭,“這人太囂張了,太目無法紀了,我建議立即雙規。”
  “雙規什麽?這事我也覺得透著蹊蹺,人家好好的董事長不當,跑妳們這來瞎操什麽心啊?光憑妳們弄的那點材料能說明什麽問題?他說的對,有本事妳們打敗他啊!”姚姓官員鄙視的看著越來越猥瑣的龔教練。
  “他這是攜能自重,這是跟組織上唱對臺戲,我們不能讓這樣目無組織的人帶隊去參加比賽,我們要對組織負責呀!”龔教練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難道讓那些連小組出線都困難的人去打奧運會?我在講原則也不能把白的說成黑的吧?妳們要是真的有本事就打敗他,就讓他在全國人民面前顯原形,這個報告我回去要好好斟酌壹下,這不是普通的經濟問題,這是壹個輿論導向問題,既然妳們沒有證據證明人家有經濟問題我們這樣搞已經是出格了,我可不想犯錯誤。”姚官員很原則的說道。
  “他們怎麽沒有經濟問題?請的那個翻譯不是慷國家之慨,行個人私欲之實?用每個月5萬多去請壹個翻譯本身就不正常,妳們為什麽不去查?”龔教練現在是破釜沈舟了。
  “我們早查過了,那是人家國能高科出的錢,而且是直接打到翻譯公司的賬號上去的,根本就沒有經過籃管中心,妳這捕風捉影的本事倒是不小啊,人家紅星俱樂部本身就是財大氣粗,還用得著去賄賂妳們去得到什麽利益?我看妳們是讓人家給臊的過意不去才這麽折騰的,也虧了妳們有門路,要不是上面發下話來,我才不樂意趟這灘混水呢,老實告訴妳,我也是紅星隊的球迷,人家的球打的就是比妳們好,有種的妳們在球場上教訓他們啊!”姚官員說完對那憤青壹招手,“咱們走吧,別在這裏出糗了,妳跟這樣的實力人物那樣講話能不嘣嗎。”
  訓練局裏的事情最後還是得訓練局內部解決,徐偉民在黨組會議上終於打破了沈默,他說,“最近壹些輿論對我們的籃球隊是大加討伐,有什麽背景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是欲加治罪何患無詞,張老是我們籃球界的老前輩,已經褫耄之年還叫這些沒有人性的人給氣的中風,遺憾的是為了避嫌,我連去看他老人家都沒能做到,這說明了什麽?新聞自由是這樣的嗎?現在是商品經濟的時代,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媒體也是做為壹種商業運作的實體在生存著,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出賣和損害別人的利益,那篇報道我仔細研究過了,也找律師看過了,還真把他們沒有辦法,這種殺人不見血的資本主義民主也在我們的國家開始泛濫了,對於張曉軍的工作我們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還能說什麽?他的球隊代表著我們國家的真正實力也具備了向世界頂峰沖擊的可能,那麽我們為什麽還糾纏在這些莫名其妙的陰影中呢?張曉軍目前的做法不過是‘國之利器,不可視人’的計謀,我們不僅不能幫助他,反而還要限制他懷疑他,這樣的結果會是什麽?是人才的流失是籃球水平的退步。難道我們希望那樣嗎?”徐偉民的話使在座的人都低下了頭。
  “中紀委把初步的調查報告發給了我們壹份,”徐偉民從皮包裏拿出了壹份文件,“這本身就說明了組織上還是信任我們的,還是還了個清白給我們,報告中那些關於事出有因查無實據的話我就不說了,但是報告的結尾卻意味深長的這樣說道,‘某些媒體利用大眾的求實好奇心理,故意將籃管中心對參加奧運會的籃球隊的封閉訓練描述成為疑雲密布暗箱操作,我們建議妳們應該舉行壹次集訓隊的匯報比賽或者是邀請外國球隊的賽前熱身,把妳們的真實的情況展現給廣大民眾以正視聽以塞流言。’這是這種報告從來沒有過的措辭,我想了很久,我覺得紀委同誌的想法是對的,因此,我打算讓今年俱樂部聯賽中成績最好的球隊的教練組織壹只球隊來跟集訓隊對抗,也讓我們看看張曉軍到底把這只球隊訓練成什麽樣子了,我希望得到黨組其他同誌的支持。”
  徐偉民的話剛說完,黨組書記就表示支持,他說,“我們的用意是好的,張曉軍在發展我們國家籃球事業上是有突出貢獻的人,我們要給他這個機會向社會表白自己,同時我們也需要這個機會來洗刷各界對我們工作的懷疑和猜測,我看這是壹石二鳥的好辦法。”
  在後來的討論中,其他黨組成員也都壹致同意了這個方案,於是,由籃管中心立即策劃安排了奧運會賽前的熱身活動,壹系列的準備工作開始了。為了搞好這場比賽,籃管中心特意暫停了國內聯賽,讓壹些俱樂部精英能夠有時間集中起來壹起訓練,按照籃管中心的計劃,熱身比賽壹共安排了兩場,第壹場是由各俱樂部球隊組成的20人大型聯隊與國奧集訓隊對抗,這是考慮到各隊的隊員體力普遍不如集訓隊的緣故,特準俱樂部聯隊可以多換人。另壹場是高價邀請這次奧運會決賽落選的愛沙尼亞國家隊來華比賽,為此,籃管中心大放血,光付出的對方出場費就是40萬美元,愛沙尼亞是公認的歐洲強隊,前蘇聯時期的國家隊有壹半是來自這個波羅地海沿岸國家,世界著名的大中鋒薩博尼斯就是來自這個國度,價錢太低是請不動對方的,他們就是來也不會派主力陣容。根據預算,這筆費用將從各俱樂部上繳的收入中逐步攤銷,因為沒有找到贊助商,時間這麽緊,所以只能是籃管中心先認下來。比賽的廣告收入門票收入電視轉播收入也可以抵消壹部分。
  張曉軍接到通知的時候不屑的笑了笑,盡管前段時間的風風雨雨搞的他很心煩,但是球隊的訓練並沒有停下來,現在訓練的重點是復雜的進攻戰術和防守戰術的綜合演練,他要求所有的隊員對於這些戰術要掌握的滾瓜爛熟,要在壹看到隊友的眼色時就知道應該怎麽去配合,特別是對於無球隊員的跑動他要求要不停的穿插和空手擋拆,要做到真假進攻的自由轉換,要根據場上的實際情況隨時改變各自的角色。張曉軍還叫幾個神投手秘密的嘗試訓練新的投籃方法,那就是為了避開大個的防守隊員的蓋帽,他要求投籃隊員在沒有任何準備動作的前提下,在沒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以類似傳球般的假動作原地投籃,並要求命中率在70%以上,剛開始的時候那幾個後衛投手感到很難適應,長期的投籃習慣使他們在投籃前總是有那麽壹個類似唱歌般的過門,而張曉軍就是要取消這個過門,他要求在對方不經心的時候投籃得分,特別是在三分線以外,這種完全不規範的投籃是所有教科書上沒有的,也是所有教科書上極力反對的,但是張曉軍卻強逼著他們加緊練習,現在這些人已經初步有些經驗了。
  第壹場比賽是跟國內聯隊的比賽,聯隊的教練是由聯賽前三名的主教練共同組成的,馬連德也在其中,其陣容不可不說是空前的強大,而上場的隊員幾乎包容了各隊的所有尖子球員,人數也擴大到了將近30人,前紅星壹隊的那些轉會的隊員幾乎悉數都被招進了聯隊,也都先後上場,甚至有壹節完全是用紅星壹隊的老班底,可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集訓隊可不是當時的城下阿蒙,無論聯隊如何換陣,無論聯隊更換多少隊員,根本就不是張曉軍率領的集訓隊的對手,整場比賽下來集訓隊把聯隊打的落花流水鸚歌燕舞,總共輸了60多分,這還是張曉軍指示隊員們給老大哥們留了面子,那些對張曉軍還半信半疑的人全都不說話了。
  第二天,還是那個“殺千刀”(集訓隊食堂大師傅語)的籃球導報又是以“懷疑論者可以休矣”的通欄標題發表長篇報告文章,大書特書張曉軍的成長經歷,大寫特寫中國的籃球希望在紅星。並且配上彩色照片極力渲染集訓隊的威猛扣籃。跟著其他的媒體也都口氣壹變,全都是贊美之詞。
  張曉軍看著這樣的文章真是哭笑不得,好在父親的病情現在穩定了,壹些弟子們也敢去探望他老人家了,張曉軍心裏的壹塊石頭總算落地了。孟瑩也提前出院了。孟瑩出院的時候張曉軍去接她,見面的第壹句就是做著鬼臉對張曉軍說“服了!”,醫院的醫護人員也都在自己的工作中不經意的說著“服了!”,弄的張曉軍有些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後來還是孟瑩告訴了他大家說這句話的真正原因,原來第壹場熱身比賽結束後電視臺的記者在采訪幾個俱樂部教練的鏡頭給廣大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倒不是他們說的有多好,也不是他們多麽的贊美張曉軍,而是他們幾乎是眾口壹詞的都在說著“服了!沒說的,服了!”,結果這句話現在成了大夥的口頭禪。
  經過這次比賽,籃管中心總算是噓了壹口大氣,他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張曉軍帶的是壹群老虎,把國內的那些綿羊隊打的遍體鱗傷,而現在他帶的可是壹群真正的中國龍,這些中國龍可是要去爭罷世界的,有這樣的球隊他們不擔心這次的成績會比上次的差,只要名次能夠提升壹步他們就好交代了。由於第壹場比賽的成績出奇的好,對愛沙尼亞的比賽門票立即提高了壹倍,那些原來十分吝嗇的贊助商們現在又都紛紛的找上門來贊助了,整個預算壹下子變成了贏利300多萬,甚至有的人異想天開的去找愛沙尼亞在中國的大使館,要求對方跟中國隊“賭球”,當然大使館是不會理這些的。比賽還是按照簽好的合同開始了。
  愛沙尼亞球隊的特點是身材高大,防守兇狠,投籃命中率極高,他們上場隊員的平均身高超過了2米08,主力前鋒身高都在2米10以上,這次是因為預選賽被抽到了與希臘、克羅地亞這個死亡之組,僅以壹分之差被淘汰出局,按照他們的實力應該排在歐洲的前五名,可是他們的運氣不好,最後是輸給了希臘而沒能出線。比賽開始前張曉軍把大夥招集到身邊,
  “不要怕他們的個子大,他們的速度沒有妳們快,人也沒有妳們靈活,彈跳的爆發力遠不如妳們,摸高也不如妳們,搶籃板的時候妳們可以後發先至,註意打他們的身後和搶斷,對於他們的中鋒不要在他們沒球的時候去夾擊,那樣的話他們就不會真正的去打內線,而是用大個子去吸引妳們,把妳們吸在籃下,這樣妳們的外圍肯定會出現空擋,他們就可以在外圍投三分球了,不要忘記他們的遠距離投籃可是很準的哦。妳們要不停的去幹擾他們,要讓他們即想打內線又想打外圍,看著到處是機會,可是實際的情況確實即打不了內線也跑不開外圍。在體力上妳們要在上半場的時候就把他們拖垮,等到下半場就是妳們的天下了。要給自己信心,在比賽的時候不要去想別的,特別不要去想個人的榮辱得失,明白了嗎?”
  “明白了!”隊員們齊生回答。他們象老大哥那樣軍人般的挺直了腰桿。
  比賽開始了,在第壹節裏愛沙尼亞隊還勉強同集訓隊周旋,但是他們已經感覺到比賽的風格和節奏令他們極其別扭,就連平時很流暢的簡單配合也打不出來了,手中的球不斷的被對手掏掉或者打掉,郎衛華在偷襲對方的中鋒的時候屢屢得手,搞的愛沙尼亞的後衛都不敢給中鋒傳球了,那劉勇更是得理不讓人,壹個人從裏打到外又從外沖到內,反過來愛沙尼亞隊還要找兩個人去防他,第壹節比賽是以集訓隊領先2分結束的。第二節開始,張曉軍進壹步要求場上隊員加快節奏,只要集訓隊壹拿球就立即組織快攻,把個愛沙尼亞隊拉的兩邊拼命的跑,還沒等第二節結束,那些主力就已經頂不住了,愛沙尼亞主教練華倫斯基不得不提前換下主力休息,而集訓隊也更換隊員,但是大家都知道,在張曉軍手下是沒有主力與板凳之分的,所有的隊員在場上的水平都差不多,這板凳之深也是讓對手十分頭疼的事情,壹進壹退,這中間的差距就不用說了,從第二節比賽的後半段開始,這比賽就變成了壹邊倒,場外的觀眾更是壹浪接壹浪的給國家集訓隊加油,只要進了壹個球全場就會鑼鼓齊鳴壹陣子,等到第四節結束,愛沙尼亞隊整整輸掉了26分,打的他們的華倫斯基教練攤開雙手完全是壹付無奈的樣子。
  愛沙尼亞國家隊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輸給中國隊,更沒有想到會輸的這麽多,這麽慘,從整個比賽的進程來看幾乎是沒有還手的機會,而明顯的可以看出中國隊到後來並沒有盡全力,顯然還有許多技術保留。比賽結束的時候,張曉軍神情輕松鎮定的走過去和對方的教練握手,那分明是早就把這樣的結果算計透了。比賽勝利後也看不到中國隊員的“狂喜”和激動,他們仿佛就像剛剛結束了壹場練習比賽那樣很平常的離開體育館。愛沙尼亞的隊員在賽後的記者招待會上直率的說“今天不知道是怎麽輸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在壹個檔次上的比賽,如果說有什麽神奇力量,那麽是不是中國隊員都會魔法?”這傻呼呼的發言引來了記者的壹片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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