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妖精

浪漫煙灰

都市生活

“秦征,壹副山水畫妳都仿不了,妳連倒插門的資格都沒有!”
“錢初夏,我想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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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驚動

我的老婆是妖精 by 浪漫煙灰

2021-12-15 22:05

  文天來分明從向南平靜的表情中看到了絲絲的嘲諷,這是對他人生的壹種否定,更是對他人格的壹種侮辱,而且,這種篤定的目光,死死的吃定了他,不禁讓他心生波瀾,恨不得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抽筋扒皮。
  可是,這壹切只是他的美好願望罷了,這個小子非但碰不得,人家還是五百牛逼人物的二哥,或許,也有可能是上千人物的大哥。
  所以,憋了壹肚子的火氣,人老成精的文天來知道這件事情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若不然,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遠的不說,這些人壹人壹口吐沫就得把他淹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有些怕向南的,於是,他再次笑了笑,不知廉恥道:“向先生,這件事情是個誤會,我代表派出所向您認錯。”
  直到現在,文天來都在玩心計,既然不在控制之中,那就將整個派出所牽扯其中好了。
  抱著法不責眾的心理,他繼續做著玩火的遊戲。
  向南人小閱歷不小,心嘆這個文天來生在這個小地方,絕對屈材了,面子上卻是冷哼壹聲,直接道:“文所長執法為公,何誤會之有,我確實打人了,我等著拘留呢。”
  再次聽到向南的話,文天來知道對方除了諷刺自己之外,還打定主意要和他對著幹,偏偏他又沒有任何辦法,只得央求道:“向先生,是我錯了,您的朋友在外等著您呢。”
  “不,妳沒錯。”向南依然蹲在地上,就是沒有起來的意思。
  聽著外面越來越靜的聲音,反倒像是暴風雨的前夕,文天來的心中如同有十五個吊筒壹樣,七上八下的,墜墜不安的他頭大無比,實在無奈之後,他道:“向先生,妳真的不出去嗎?”
  這時,向南擡頭看了眼焦急的文天來,嘿嘿壹笑,道:“文所長,妳是怕外面那些人吧?”
  “我……”文天來剛要開口,到嘴邊的話又停住了,他掃視了辦公室的另外兩名警員,威嚴道,“妳們出去吧。”
  兩名豎耳靜聽的警員,萬般無奈之下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出了辦公室。
  這時,文天來放下面子,長長的舒了口氣,掏出壹包軟中華來,掏出兩根,雙手遞給向南壹根,道:“您抽煙。”
  向南撇了壹眼文天來,然後叼著煙,還是文天來給他點上的。
  這個舉動被文天來當成了和解,說話間,就要給向南解銬子,可是,再次被向南躲過去了。
  文天來苦喪著個臉,他知道壹旦向南不盡快的出去,他的人生將面臨著生存危機,可以說,現在的向南不僅關系著他的前途還決定著他的命運。
  看著抽煙的向南,文天來愈發的郁悶,呼吸也變得粗重了,雙拳緊握又松開,再次緊握,在做著決定,最後,他軟聲細語道:“向先生,這裏沒有人了,咱們起來說話成不?”
  向南撇了眼文天來,然後慢慢的站起來,壹個踉蹌差點摔倒地上,“娘滴,血液不流通了。”
  說著,向南在地上跺了幾腳後,感覺發麻的快要失去知覺的腿漸漸的有了知覺後,才坐在了辦公椅上,仔細的打量著壹瞬間蒼老了好幾歲的文天來,並且主動開口道:“我不會出去,但是,我可以指條路給妳。”
  聽這句話的前半句,文天來的壹顆心沈到了谷底,後半句,讓他暗淡的前途又多了壹絲的曙光,向南給他面子,他得接著,急忙道:“哪條路?”
  這時候,向南反倒不急了,食指與中指夾著煙,輕輕的點了點煙灰,平靜道:“文所長還記得我嗎?”
  “我……咱們見過?”文天來仔細的打量著向南,年紀輕輕的,他應該沒有見過這號人物。
  “您貴人多忘事。”向南肯定的說著,壹直等到文天來心裏發毛,他才火上澆油,道,“文所長還記得在水村那位被砸斷腿的矮子吧?”
  “記得。”文天來印象很深,那壹天,石文盲還特意囑咐他要晚去壹會兒,三十分鐘的時間要耗盡,而且那個人很普通,除了壯點兒,沒有半分的富貴氣,如果向南不提,他真就把這茬事忘記了。
  看文天來不解的樣子,向南接著道:“那是我大哥。”
  “啥?”頓時,文天來感覺天玄地轉,齊水城最大的大哥,竟然放下身段和壹群民眾講道理,這不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嗎,而且,關鍵的是,後來他還被村民們打斷了腿,最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大哥竟然沒有追究,這其中的內幕,不是他能知曉的,但是有壹點可以肯定,壹旦這個大哥要報復,將是史無前例的暴風雨,能夠讓他們這幫人輕易的窒息,甚至死亡。
  向南沒有理會文天來,接著往下道:“我大哥是我老板的手下,他能不聞不問,也是我老板讓他不要與民眾為難。”
  天外天,樓外樓。
  此時的文天來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甚至是壹片空白,壹個齊水城地下最大勢力的大哥已經夠嚇人的,後面還跟出壹個老板,這個老板是誰呢,難道說是那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嗎,如果真的是他,那他豈不是得罪了壹個極有權勢的……
  不由得,文天來的表情變得凝重,甚至在想明白其中的後果之後,還打了壹個激靈,頗為驚恐的盯著向南,別說是他背後的大哥和老板了,就是眼前的局面他都無法收拾,搞不好,真的會血流五步。
  “我老板是有大報復的人。”向南本來再嚇評文天來,看他緊張的瑟瑟發抖,他又打消了這樣的念頭,道,“我老板不會和妳計較的。”
  聽以這句話,緊張到甚至停止了思考的文天來長長的舒了口氣,抹了把不知道什麽時候滲出來的汗水,道:“向先生,外面的人……”
  向南搖了搖頭,示意壹直站著的文天來坐下,等到他坐下之後,他才幽幽道:“文所長,妳活了壹大把年紀了,怎麽就分析不出其中的利害關系呢?”
  “請指教。”文天來已經知道人家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恐怕現在的這壹幕,就是之前導演好的,而他和石文盲還牛逼哄哄的跳了進來,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既然我和大哥以身犯險,肯定是為了水村工地上的事情嗎。”說到這裏,向南重重的壹頓,道,“這件事情,我們知道是誰在做鬼。”
  “不是我。”文天來首先把自己摘了出來,事實上,他也只是個跑腿的,甚至連利益分臟都不算。
  “我說是妳了嗎?”向南壓了壓手,示意文天來不要緊張,然後道,“我們來找石鎮長,本來是商議解決水村的問題,沒想到石鎮長非但不見,還放狗咬我們,而且鎮政府的人還壹起沖了出來,看樣子,他們是想打我們啊。”
  文天來壹陣頭大之余,訕訕的解釋道:“我早就說過了,鎮政府的那幫人就沒個好鳥,平時壹個個的仗勢期人,沒有將普通百姓看在眼裏,還魚肉百姓。”
  “這麽說,文所長也是受人指使了?”向南心裏暗罵,都是壹路貨色,沒有壹個好鳥。
  “是的,是鎮長。”這時,文天來甚至沒有解釋原因。
  “這就是我給妳指的路。”向南再次裝的高深莫測,看著疑惑的文天來,道,“文所難道要與石鎮長同流合汙嗎?”
  “不不,我向清廉。”抽著中華煙,說清廉,忙中出錯,文天來急道。
  “不要害怕嗎。”向南再次安撫著文天來,道,“與我的老板做對,至少目前看來,他的對手都與人間永別了。”
  “什麽意思?”文天來感覺寒氣入侵,周圍的空氣似乎下降了五度有余。
  “死了。”向南淡淡道。
  文天來:“……”
  “我知道文所長知道石鎮長的壹些把柄,不知道您能不能適當的時候出手?”向南淡淡的說著,用商量的語氣。
  “這個……”恢復了絲絲的清醒,文天來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還有來自於石文盲那裏的擔憂,眼下,前有狼後有虎,無論是向南還是石文盲,兩個人他都惹不起,可憐他,是世界上最苦的苦人兒了。
  “啪。”毫無征兆,向南壹巴掌拍在桌了上,茶杯輕輕的跳起,然後落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瓷器碰撞聲音,仿佛與這道聲音壹起發出,向南道,“給臉不要臉。”
  “妳……”本來想反駁,可是,文天來突然發現沒有底氣,語氣也就變得越來越弱。
  “跟妳商量,那是我老板的意思,要按我,直接滅了妳。”向南哼哼兩聲,又接著道,“跟我還是跟石文盲。”
  “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文天來發現自己迷失了,仿徨了。
  縣官不如現管,壹旦他們扳不倒石文盲,那接下來的日子,等待他的只有煎熬,時至今時,他還在懷疑秦征的能力。
  “五,四,三,二,壹個半……”向南穩如泰山,看著滿著大汗的文天來,嘴角反倒勾起壹抹實打實的嘲諷,他就是賤,不給他點壓力,不會做出決定。
  “我同意。”說出三個字,文天來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身形也佝僂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向南平靜的盯著文天來無精打采的眼睛。
  文天來鼓足勇氣,道:“我有條件。”說到這裏,他沒有等向南開口,便道,“妳們不能把我推到明面上,只要這樣,臨門壹腳的時候,我可以出堂作證。”
  “好吧。”向南點點頭,道,“好戲現在開場了。”
  接下來,向南壹五壹十,甚至壹步步的教文天來演戲,驚得文天來大汗連連,這幫人要是陷害壹個人,絕對會讓妳認為他在幫妳,奧斯卡導演獎,應該給眼前這個小子。
  其實,向南的招數並不高明,只是讓文天來順水推舟,接著演他的好警察,而外面的人則和他唱對臺戲,除了這兩個人,誰都會認為這是真實的場影,然後,警民起了沖突,越鬧越大,接下來,就看秦大神棍的手筆了。
  總得來說,向南的計劃還是讓文天來稍稍安心的,至少在表面看來,他是在執行石文盲的吩咐,而且還是在維護警察的面子,當然了,他更加知道以向南的實力,隨時能要了他的小命兒,可以說,現在的他是屈從了。
  當文天來再次出現在派出所外的時候,派出所的警察們已經和這幫陰煞煞的人對上了,眼尖的他同時也看到了數名記者,哢嚓哢嚓的拍著照片……
  他暗嘆壹聲,大勢已去,硬著頭皮和外面的這五百人硬幹起來,壹時間,整個新鎮大街變得風聲鶴唳。
  警民沖突也成就了壹個經典鏡頭記錄在秦征的DV裏。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在秦征房間的拍攝之下,很快就傳到了網上,而且,他還特意發了幾分到市政府,省政府的公共信箱裏面,舉報新鎮發生的鬥毆事件。
  秦征舉動自然是悄無人知。
  但是,當這壹切發生了,矛盾愈演愈烈的時候,石文盲主動給文天來打電話,要求他不惜壹切代價,盡快平息此事。
  坐在辦公室裏的石文盲掛了電話後,自顧的在辦公室裏來回踱著步子,“秦征,秦征……妳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提到秦征,這是石文盲得到的最新消息,本來,他是想向上面提出求助,可是,當他提到事情的原尾之後,上面的人反倒是沈默了,然後問了幾個生理特征之後,隨即語氣嚴肅道:“妳得罪的人是秦征。”
  “我得罪他?”石文盲不知道秦大少是何等人物,冷哼壹聲,道,“是他得罪我了。”
  “放屁。”對面的女聲再次傳來,道,“妳自己看著辦。”
  說完,對方就主動掛了電話。
  石文盲看得出來,對方這是主動避閑,不想與這件事情有任何的牽連,這也從側面表現出秦征這個人是她惹不起的人。
  再三猶豫之後,石文盲又給另外壹位領導打了電話,接通後,他開門見山道:“領導,我遇到麻煩了。”
  “是秦征嗎?”這位領導能掐會算。
  “您怎麽知道的?”石文盲詫異的問道。
  這位領導沒有解釋,淡淡道:“秦征來自於萊縣,是壹位知名的書畫家、武術家、年輕的商人,我聽說,他還是壹位發明家。”
  “壹個文人?”聽到對方停下,石文盲試探性的問道。
  “壹個比政客更加可怕文武全才。”這位領導總結性的評價著秦征。
  “領導明示。”石文盲請求道。
  這位領導又是壹陣沈默,然後反問道:“妳知道咱們省長嗎?”
  “知道,這是壹位鐵腕人的。”石文盲莫名其妙,說著秦征,好不好的提省長幹什麽,難道說,這個秦征是冷家的什麽人嗎,如果是,這件事情就鬧大發了。
  “有小道消息,領導有這番成就,全拜秦征所賜。”說完,這位領導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的盲音,石文盲感覺這種聲音就像催命符壹樣,讓他感覺暈天暗地,如果說,只是冷雲天的家人,他自信能用錢打點,可是,壹個堂堂的省長還要倚仗人家的勢力,這種人壹不缺錢二不缺權,簡直就是超躍人類的範疇,他竟然得罪了壹個怪人,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所以,暫時沒有想出辦法的他,只得命令文天來不惜壹切代價平息此事。
  而他,也要想方設法的和秦征再見壹面。
  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平時最得利的助手,已然被向南的三板斧給收服,陽奉陰違的執行著他的命令,讓矛盾愈發的派化了。
  與此同時,他派人去請秦征,也被秦征拒絕了,當他親自到飯館裏找秦征的時候,他已然離開了,只有那輛黑色的Q7靜靜的停在飯館的不遠處。
  靜,靜若處子。
  當天晚上,派出所依然被圍著,事情非但沒有解決,反倒越來越擴大化。
  而且,市電視臺及時的將這裏的壹切播放出來,也讓石文盲頓感壓力,他不得不打電話請示領導,求救道:“領導,怎麽會播出這種節目?”
  “上面怒了,妳好自為知。”說完,這位女性領導就掛手機。
  石文盲再打的時候,已經傳出對方已關機之類的話。
  看著手裏的賬本,剛剛回到齊水城的冷雲天愈發的疲憊,壹直看完,他不動聲色道:“我知道了。”
  “沒事的話,我走了。”秦征從冷雲天家裏出來,走在清冷的大街上,抽著煙,嘴角卻掛著壹抹淡淡的笑容,深邃而且玩味。
  “老冷,小征怎麽走了?”
  “走了好,他不走反倒給我更大的壓力。”說著,冷雲天就將賬本扔給他老婆,道,“妳看看吧。”
  “妳已經有主意了,何況問我呢。”
  冷雲天嘆了口氣,道:“我的主意和秦征想要的結果,背道而馳。”
  “他是壹個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而妳是壹位廉潔的國家幹部,妳們兩個人的立場沒錯,為大局著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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