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栽贓

　　葉遷離開5分鐘後，柯恒手下才發現不對，急忙追出來只看見後門處安吉麗娜安靜的看著遠方。
　　“人呢？”助手急問。
　　“走了，”安吉麗娜疲勞道：“我累了，妳們有沒空送我會休斯敦？”
　　“……”大家面面相覷。
　　“算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安吉麗娜小姐，請問有看見我們的頭嗎？”
　　安吉麗娜還沒回答，壹部汽車停在大家的身邊。安吉麗娜的助手丹尼和兩名保鏢跑下車，丹尼著急問：“安吉麗娜，妳沒事吧？”
　　安吉麗娜再也忍不住撲到丹尼的懷裏哭了起來，丹尼忙邊安慰的拍後背，別警惕看著特工局的人。
　　“我們回休斯敦吧。”安吉麗娜邊哭泣邊道。
　　“恩……好的。”保鏢打開了車門，丹尼將安吉麗娜扶到後坐。
　　……
　　“嗨！給妳的。”葉遷從口袋拿出壹個真空塑料袋，裏面有壹條毛巾。
　　“什麽？”柯恒問。
　　“妳希望我把妳打暈，還是用這條毛巾？”
　　“哼……我沒手。”他的手還背反綁著。
　　葉遷笑笑，用壹只手撕開塑料袋子，然後將毛巾和塑料袋壹起蓋在柯恒的臉上。
　　壹分鐘，兩分鐘……
　　葉遷很不滿道：“我說就別玩了，用力吸幾口就是好了，憋不死妳啊？”
　　“……”柯恒保持靠背姿勢。
　　難道已經睡著？應該不會吧，要是自己多少也憋兩分鐘氣頂過去。葉遷很小人的揣摩壹會，然後壹狠掐柯恒手臂，沒有動靜。不過葉小人想想後還是從汽車小櫃子中拿出壹捆膠布，刷刷兩下，把毛巾連帶塑料袋壹起固定在柯恒臉上。
　　“算妳小子狠。”柯恒咬牙罵了壹句，終於是吸了幾口，昏昏睡去。
　　“我不上當，我不上當。”葉小人繼續揣摩壹會，決定還是就這麽蓋著比較安全點，反正自己有口罩，沒有太大的妨礙。
　　……
　　葉遷對天開了壹槍，電話亭外排隊的和電話亭內打電話的，全部離開電視亭。葉遷大方的從地上拾起壹枚硬幣投了進去。
　　“三哥，是我。”葉遷看了眼車上昏睡的柯恒：“抓到柯恒了。”
　　“真的？”車秉相當興奮問：“殺了嗎？”
　　“還沒，有點用處。”
　　“妳有什麽計劃？”
　　“恩，計劃得改變壹下。我不和他們壹起走，那邊的善後就交給妳了。我有給妳和柯娜聯系的辦法吧？”
　　“有……不過，妳不和他們壹起走……”
　　“沒關系，西蒙壹直沒露面，我想壹方面是因為需要，另外壹方面是因為防備著我。”
　　車秉笑道：“行！妳就放心吧。黑吃黑我們中國人才是行家。妳自己可多加小心，小心美國人過河拆橋。”
　　“放心！我在XX街區。妳現在有空過來把柯恒弄走嗎？順便我們再討論下計劃……妳現在在哪裏？”
　　“我在碼頭……20分鐘後到妳那。對了，剛二哥來電話，已經派張軍帶鑰匙上路。”
　　“恩……知道了，我等妳。”
　　……
　　喬治很心煩，目前雖然沒有什麽壞消息，但是沒有消息本身就是最壞的消息。他已經開始懷疑西蒙是不是耍詐……不過他不敢朝這方面深想。血淋淋的事實擺在面前，西蒙從沒訛詐過，全是真材實料的炸彈。而且說幾點爆炸就是幾點爆炸，壹點水分也不兌。
　　再看溫那邊，也絲毫沒有進展，幾十所學校快被他所指揮的人查完了，但仍舊沒有什麽發現。難道自己的判斷是錯的？溫反思問自己。
　　“啊哈，要說妳們美國人真真有錢，20美圓丟在桌子上都沒人要的。”葉遷走進嘈雜的大辦公室，順手把20塊錢揣進口袋：“我就不行，我窮！”
　　“葉遷？”不知道有多少張嘴同時喊出了這個名字。這聲音包含了許多……許多！
　　“幹嘛？”葉遷真被嚇了壹跳，忙把錢放回去：“我開個玩笑的。”
　　“葉遷！”喬治從自己小辦公室出來，急速朝葉遷走了過來。
　　“幹嘛，幹嘛？”葉遷心裏有點緊張，要不怎麽說做賊總會有點心虛的呢。
　　喬治壹把擁抱葉遷激動道：“太好了，妳終於是出現了……妳怎麽逃出來的？”
　　葉遷拉起袖子把雙手壹攤，上面有繩子的勒痕道：“今天早上，他們說要出發但又不方便帶上我，只好把我捆了起來。我就蹭斷繩子跑出來。”
　　李正英旁邊冷冷道：“我看他們對妳很友好，怎麽會把妳捆起來？”
　　“難道對妳就不友好？有打妳、罵妳、侮辱妳嗎？”葉遷反問。
　　“這個……似乎沒有，不過他們對我並不熱情。”李正英想到了關鍵所在。
　　葉遷笑笑問：“妳吃醋啊？”
　　“其他以後再說，李醫生妳叫溫先生到我辦公室。順便叫人泡三杯咖啡。”
　　“……好吧！”李正英終於沒再糾結下去。
　　……
　　“我已經排查了七成的學校，但是沒有任何發現。”喬治指著屏幕道：“現在排查範圍已經擴展開來，可以肯定的是離市中心近的學校都沒有問題。現在是郊區、或者是近郊的壹些中小學校。”
　　“嗨，葉遷。見到妳實在太高興了。”溫推門進來和葉遷擁抱壹下，看看手表道：“現在是中午12點15分，廢話我也不多說，我那邊就剩余三所學校沒有排查，不過我估計，希望並不大。葉遷妳有什麽看法？”
　　“停……我先聲明妳們別當我是救世主，我是真不知道VR在哪，不過我為了自己小命著想會想辦法把他找出來的。”葉遷見兩人有點失望忙道：“我認為……我們陷入了壹個誤區。”
　　“什麽誤區？”喬治和溫同聲問。
　　“與西蒙合作的是不是就只有格魯烏？或者是……有其他的團體？”葉遷壓了聲音道：“如果有其他的團體，我們只要觀察下這些團體人的位置，再分析下VR的覆蓋範圍，我想應該能大概確定VR的位置。”
　　溫沈聲問：“難道是黑幫？”除了政府和黑幫，哪還有什麽團體可以在紐約自由活動？
　　“黑幫沒那個膽量……如果美國國內真有壹個團體和西蒙合作，那他必須是有核心領導，核心利益的團體。而且還要大部分成員都不是美國人的團體……”喬治緩緩道：“還真有這麽壹個團體，並且他們還掌握著人員、武器、情報，但卻不是為美國來服務。”
　　溫小心接口：“喬治，妳說的可說天使聯盟？”
　　“是不是，我打個電話就知道了。”喬治打開私人電腦，然後輸入了好幾次密碼調閱出壹份擋案，喬治邊調資料邊解釋道：“我的前任為防止意外發生，在紐約天使聯盟中安插了壹名臥底。也不需要他幹什麽，只要當知道天使聯盟對美國不利時候通知我們。當然，我們如果有需要可以通過電話聯系他的妻子。”
　　葉遷笑道：“當臥底可是我知道最遜的差事。”
　　“確實，不過這個差事例外。他既可以拿兩份薪水，還沒有危險。他如果失蹤，這筆帳我們會算在天使聯盟的頭上。所以呢……即使他被發現了身份，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唯壹擔心的是，他已經不忠誠美國，畢竟人家那待遇確實不錯。”
　　“我找影身者。”電話是固定電話，打過去後很快有壹女子接聽。喬治掛掉電話道：“他妻子會讓他立刻給我們打電話。”
　　……
　　12點25分……
　　12點30分……
　　終於到了12點35分電話響了起來。喬治忙接起了電話按下擴音鍵：“餵！”
　　對方冷笑壹下：“我還以為妳們把我忘了。”
　　“影身者，如果妳需要，妳隨時可以回調查局上班，或者我們可以給妳換個新的環境。這是壹早我們就說好的。”
　　“別客套了……有事快說，今天我很忙，而且今天似乎也有點不對勁。”
　　喬治問：“什麽不對勁？”
　　“今天清晨，柯娜和她的三十幾名親信突然離開了紐約，我是張小名所掌管的，只能小心打聽壹下，好象是去加拿大。”
　　“……那妳在忙什麽？”
　　“忙著找老大……柯恒。壹小時前，柯恒在天使聯盟的代理人，突然通知我們，說柯恒失蹤了，有可能是被綁架，也有可能有其他原因。代理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壹定要找到柯恒。尋找地點是以華爾街為圓心進行，好了，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妳要知道我現在是在被洗劫過的商店內給妳電話，沒有人相信柯恒會藏在性用品商店內。”
　　“謝謝妳！”喬治道：“其他沒有什麽，註意自己的安全。必要時候直接回總部。”
　　“知道了，再見。”
　　……
　　“圓規！”溫朝外喊了壹聲，馬上有人遞過來壹個圓規。
　　喬治接過圓規道：“我們先假設天使聯盟和西蒙勾結，現在天使聯盟在紐約的人要麽去了加拿大，要麽就在華爾街附近的街區。現在我設計好爆炸的半徑，假設華爾街不會遭受VR傷害……”喬治把圓規壹轉，畫下壹條弧線。
　　溫仔細看著行政區地圖道：“這樣排除下來，只有靠近海邊的三所學校，和布魯克林最南端的兩所學校。再有皇後區的兩所學校。只有在這八所學校安放VR，爆炸後才不至於波及到華爾街。”
　　喬治看著地圖問：“賭不賭？”
　　“壹百美圓。”溫把鈔票放在桌子上，右手壹攬葉遷肩膀：“我願意相信這位中國小子。”
　　“看來賭局無法成立，我也願意相信他。”喬治哈哈壹笑，拿起電話道：“皇後區的歸妳，其他歸我。誰贏了今天晚上誰請客。”
　　“沒有問題。”
　　“那得算我壹份。”葉遷拍拍兩人肩膀，他確實不知道VR在哪，不過華爾街距離儲備銀行正常就30分鐘車程，兩個地點直線距離不到10公裏而已。儲備銀行波及不到，華爾街自然也波及不到。
　　還有25分鐘……